等惠睁开眼睛之后,鼓起腮帮子把蜡烛吹灭,夫妻二人把小黄鸭蛋糕放在惠的身前。
“品尝一下你两岁的战利品,”
禅院甚尔说。
说着用小勺子挖了一小块奶油喂到惠的嘴里。
等惠的生日流程走完后,香理又去厨房端出来一个更大一点的蛋糕,将脸前的发丝撩到耳后,对甚尔说:“生日快乐,甚尔,就算是大人也有许愿的权利。”
即使知道妻子最好的甚尔还是不可避免的被妻子的行为打动,胸腔里的一颗心完全为她而跳动,怕把香理端在手上的蛋糕打翻的甚尔口头感慨道,“香理,有你在真的很好。”
“快许愿,”
香理把蜡烛插在蛋糕上点火,捏了捏中间儿子的脸蛋,说:“惠还记得我们刚刚唱的吗?一起祝爸爸生日快乐好不好?”
稚嫩的童声和温婉的女声在甚尔耳边回响,甚尔在心里默默许愿,要一直一直陪在妻儿身边。
一首歌结束,甚尔睁开眼睛吹灭蜡烛,和妻子一起分食蛋糕,见惠的眼睛跟着蛋糕移动,甚尔指了指他的小鸭子,说:“你已经有自己的了,我的就和妈妈一起分享了。”
惠赶紧移动自己的小鸭子递给妈妈,嘴里还说:“分享。”
香理被家里大小两个男人逗得开心,把小鸭子推回给惠,说:“这个小鸭子是爸爸专门给你做的,只有一点点甜,惠尝一尝好不好?”
也许是今天早上太累了,惠吃饭吃到一半就垂着头闭眼睡着了,甚尔观察后小声对妻子说:“他睡着了,我去拿毯子。”
他知道现在妻子肯定不会放心惠一个人在房间睡觉,他也同样不放心。
香理把惠手里的小勺子轻轻取出来,努力不吵醒小孩。
甚尔拿着毯子看到这一幕,内心涌上一股暖流,这就是他一直梦寐已求的生活,也是他拼了命想要守护的家人。
所以什么咒术界,什么御三家,都与他们家有什么关系?
甚尔上前抱住妻子,委屈地说:“香理,他们都欺负我想利用我和惠,我们搬家好不好?”
一个一米九以上的大男人抱着一米六出头的女子撒娇,明明有点奇怪的画面在甚尔做来却丝毫不觉得违和,甚至还觉得,啊,这就是他本来的面目。
香理极其自然地抬手模上甚尔的后颈,声音温柔宠溺,“好,搬去哪?”
“去个安静的小地方,没有人能找到我们的地方。”
“那有什么别人找不到的地方,”
伏黑香理反驳,“如果没有惠,我愿意陪你去天涯海角,但是惠,”
香理看向睡着的儿子,怅然地说:“他太小了。”
他才只有这么丁点儿,她不能决定孩子以后的命运,但是也不能剥夺他本该有的人生,让惠为他们的爱情买单。
甚尔也考虑到了儿子,抬手向上抹了一把头发,懊恼地说:“这个烦人的小家伙也太麻烦了。”
说着坐下来把咒术界的事细致地慢慢地讲给妻子听,为了妻子最大的安全,他必须让妻子了解着一切。
“御三家里加茂家势弱,而五条家因为[六眼]的降生,也就是刚刚那个烦人的家伙,因为他的诞生五条家成了御三家最强,而我的出生地禅院家,以咒力至上,没有咒力的人在他们眼里没有利用价值……”
甚尔用最平淡的话语说出最残酷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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