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牛忙上前将他扶起,只见沈鉴额上密布黄豆粒大的汗珠,牙齿如铁块般咬在一起。
铁牛朝门外高呼道:“喂,快去请郎中!”
这时沈鉴却颤声道:“不必……”
只见他面如金纸,眼圈发黑,整个人仿佛中邪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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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牛问道:“怎么了?”
沈鉴不答,喘息着反问:“你方才有没有看见一个人?”
“什么人?”
“披头散发,脸上戴着副面甲,胸口有一块明晃晃的护心镜。”
赵铁牛疑惑的摇摇头:“没有。”
沈鉴面色阴晴不定:“我明白了,也许那不是人,而是某个徘徊在人间的亡魂……”
铁牛不明其意,沈鉴却也不再解释。
他稍事休息后便着手准备办案事宜。
案子发生在南方,第一个被害人——也就是胡庆的大部分产业却在密云,因此二人先赶奔县城着手调查。
密云距顺天府不过百余里,快马加鞭两个时辰便到。
在城墙下,沈鉴抬头望着生满青苔的牌匾不禁心潮起伏,就连座下的白马嘶鸣不已。
铁牛气喘吁吁的赶上来,问道:“老沈,发什么愣呢?”
沈鉴答道:“我投军后打得第一仗便是在这里,一晃已经十年了。”
他眼神迷蒙,思绪似乎回到了那意气风发的日子……
白马踏着细碎的步子穿过大营。
十七岁的沈鉴端坐马上,脸上是年轻人特有的自信。
他从不回头,家园已在身后越来越远。
沈鉴一到燕王军中便做了马军队长并授奋武校尉,管辖五十名精骑。
他兴冲冲来到自家营地,却看见一张张阴沉的脸。
甚至有人用他能听见的声音说:“这么个毛头小儿,能带咱们打胜仗吗?”
军帐中,五个小队的头领已经坐在马扎上等他。
沈鉴一一看过去,只觉得这些人都不是省油灯。
左边一人面象凶顽,唇边生着黑黢黢的胡茬,眼睛望向蓬顶,对这个新上司视若无睹。
沈鉴注意到他胸前名牌上写着“大武”
二字。
正中间是个蒙古汉子,正拿着张紫铜面甲小心翼翼的擦拭。
此人态度稍好,用蒙语咕噜了一声,微微欠了欠身算是行过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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