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们的主将,会冲在他们的身前。
李懋喝道:“是!”
李元阙想起那日在街上偶遇光渡时,光渡带着一顶帷帽遮面。
整个过程中,小厮始终用手掌死死捂住自己口鼻,不曾发出半点声音。
光渡摊开地图,沉吟片刻,“龙从巽巳方来,水从乙辰方出,死龙入首,生机散尽,气运断绝之地……”
(1)
…
…
然后,那人带着光渡从窗口翻了出去。
王甘露出一个狰狞的笑容,“光渡大人,别来无恙啊?”
难道从一开始,判断就出了错?
李元阙甚至后来特地去调查过那个硒砂瓜的小贩,他得出的结论,是此人绝无与光渡作戏的可能。
…
他跟他在身后,看着他穿过街市,与卖蔬菜瓜果的小贩询问物价。
李元阙深深望了他一眼,“好。”
很快,他不仅口鼻被堵住,就连手脚都被从用麻绳束缚,光渡挣扎不过片刻,就彻底没了动静。
而门外的张四,不知为何,自始至终未发现屋内的异常。
果然正如光渡所说所说,白兆睿带兵出现了。
下一刻,上百支火矢漫天而至,射-向林中。
“卿之才,堪称栋梁……孤竟然直到今日方知。”
疾风刮过脸侧,李元阙脸上的轻松溶入沉夜。
光渡的小厮,并没有像往常那般撤出房间。
面对如此悬殊的兵力,没有一名铁鹞子的眼中露出畏怯。
“设阵之人,是你司天监的同僚。”
有两个人影从窗中翻进,就此挤入床中。
可是,若他真与我有如此前缘……
“陛下可请虚统领来布置操作,论及真真假假、虚虚实实,他才是个中好手,虚统领全力以赴,连臣都捉摸不透。”
两人并辔奔驰,不过片刻,而下一刻,就是分路而别。
黑夜是最好的掩护。
安静的狭窄土道上,传来凌乱的马蹄声。
光渡毫无得色,将功劳重新踢回给皇帝,“陛下慧眼如炬,知人善用,臣一切伎俩,尽在陛下彀中,臣不过萤虫渺渺,安敢与灼日争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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