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现在,陈叔又告诉我,他师父在临走前,天天念起歌里面的那四句词。
从陈叔的话里,不难推测,他的师父当年可以说是不辞而别,没有告诉他会去哪里,陈叔一直想寻找他,却是没有结果。
难怪,他听到我提起这首歌,会有如此大的反应。
此时此刻的我,是不会相信巧合一说的。
那么,这之间到底有什么联系?
陈叔说他师父是喝醉了后才会念这几句词,刚才我就觉得他的腔调有些独特。
现在回想起来,陈叔刚才念词时的模样,还真是像喝了酒的人在独自倾诉,从陈叔的神态上,我也可以遥想出当年他师父坐在老柳树下面,一边把酒瓶里的酒往嘴里灌着,一边悲情地念着这几句词的情景。
“陈叔,你师父是在思念谁呢?他会不会是去找那个人了?”
我试着问到。
“唉,或许,只有这个老朋友,才知道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陈叔叹了一口气,盯着老柳树,神情萧瑟地说。
“放心吧陈叔,你师父那么厉害,如果他有一天推算出你还这么想他,说不定就回来看你了。”
我想陈叔一定很思念他师父,所以安慰他说。
“你……”
陈叔看着我,说了这么个字,我等着他的下文,他却接着说:“你以为什么事都是可以推算的么,人心是最难测的!”
说完这几个字,陈叔转身回到了他之前坐的椅子上,神色也恢复了。
我总感觉,关于陈叔的师父,他还知道很多事情,从几次他的欲言又止来看,这些事情似乎与我也有着莫大的干系,就是不知为什么,陈叔始终不愿说出来给我听。
我细数了一下,先是我站在这院子里,觉得莫名的亲切,觉得老柳树像是我的老朋友,接着是在梓亭县的地宫里,我偶然习得陈叔一脉的闭目回神之法,然后又是今晚,我与依然在小巷子里,于千万首歌中间,神奇地吟唱了当年陈叔师父临走前唱的那一首,我甚至听见另一个女人在唱这首歌,而陈叔却说他在此处住了几十年都没听见过。
陈叔都说了,我天生灵觉强大,灵觉强大的人,总是有一些常人所没有的感知能力。
那句话再次从心里冒了出来:人生没有偶然,所有的巧合都是命中注定。
从目前已知的一切来看,我相信,我与陈叔的师父之间,必定有一段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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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叔五十来岁,那陈叔的师父怎么说也得有八九十岁了吧,可是,我明明才二十多岁,除了我八十岁的爷爷,其他还真不认识这个年龄段的老爷子。
按正常的思维,我想不明白,这时,一个荒唐的猜测从心里冒了出来:难道我不是我爸妈亲生的,我是陈叔师父的私生子?他老来得子,却已无抚养能力,便把我送给了我父母?
想到这里,我自己觉得甚是可笑,不自觉嘴角向两边扯动了两下。
我的动作被一直在旁边看我和陈叔热闹的胖强看到了,他便问我:“天童娃,你又想到啥好事了,一个人在偷笑?”
“这个啊--你不管!”
说完,我就看着胖强很无语地撇了撇嘴。
小插曲过后,我们这才把话题转移到案子上面来。
我问胖强在我依然进来前,他与陈叔在说着什么。
胖强还记着我刚才那句话的仇,马上回敬我说:“这个啊--也不用你管!”
说完,胖强很是解气地昂起了头。
陈叔听我说起这事,倒没有与胖强一样捉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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