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居然还能活下来。
它看虫母用柔软的舌尖舔舐着饱满略厚的唇瓣,在上面覆盖一层湿润的水膜。
它几乎是看呆了。
直勾勾的望着虫母,像是馋坏了的孩子,又或是是狗,雄虫。
什么时候可以舔了舔,或者吃一吃虫母的舌头。
它会乖乖的,小口小口的用口器含住虫母的舌头,珍惜,虔诚的享受。
“你说这个?”
白靛解释自己身上的伤口,“昨天蹭出来的。”
他又补充一句,“不痛。”
那么大一片伤口,就在虫母娇弱的肌肤上,让漂亮的手臂留下这种丑陋的伤口。
不对,不对。
它脑子不好使,但很快又进行反驳,在虫母身上的,怎么样都是好看的。
它小心翼翼的让尾针悬在伤口上面,发出沙沙的声音。
白靛看它的样子,猜测,“你要给我摘药?”
白靛记得几天前蝎子就给他摘了治疗伤口的药草,还有花。
他后来也曾去找过,但森林里并没有和蝎子摘来的相同的。
说明,这片森林有一处地方,他应该没发现。
白靛露出和善的笑,“你带我过去可以吗?”
它从来不会拒绝虫母的任何请求,赶忙点着脑袋,表示同意。
“等我,我去取个东西。”
白靛把手抽出来,蜜色的手臂留下几条痕迹,显得既色气又诱人,让人忍不住想要留下更多,更严重的伤痕。
白靛把斧头握在手里,他垂下眼帘,自己真是放松了警惕,连防身的武器都没准备。
“250,你知道你和它的区别是什么吗?”
250还生着气,[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偏心。
]
“区别就是,我无时无刻不在提防它。”
无论蝎子究竟能不能化作人,是不是系统口中的虫族,都与真正的人类不一样。
他不能相信一个异族。
250先是顿了一下,随后很快便反应过来,它结结巴巴道。
[宿主,你的意思是你非常信任我吗?]
[嘤~你也太好了吧。
]
白靛意味不明的笑笑,他领着斧头,随手摸了下自己扎手的寸头。
他把斧头抛在半空,然后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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