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肯提紧闭双眼,强迫自己认罪,他声音颤抖地说道:“我……我,闻了您的衣服。”
“为什么要闻我的衣服?”
好奇心旺盛的雄虫继续问,甚至低头闻了闻袖子,“是洗衣液很好闻吗,我们用的同一种啊。”
“因、因为,衣服上有信息素,您的信息素。”
阿肯提说完便抿住嘴唇,防止自己发出丢人的哭泣,他的眼眶含着一团水雾,只等雄虫发出一个嫌恶的字音,便要掉下来。
他不是在装可怜求情,而是真的感到羞愧,羞愧自己对这样好、这样纯善的小雄虫,做了卑劣下流的事情。
有任何惩罚都是他应得的,可是让小雄虫知道这件事本身,就已经是很大的过错了。
阿肯提神经紧绷地等待判决,可等来的确是小雄虫进一步的追问,“信息素?你是因为喜欢我的信息素,才去闻的吗?”
紧绷的弦被轻轻拨弄,垂死的犯人没有得到锋利的刀刃终结罪行,而是被逼问着作恶细节。
阿肯提怀疑这就是惩罚本身了,卑微的他,要把卑微的爱慕显露出来,即便那看起来像一团烂泥。
他努力找回舌头,孱弱地伏法,“……是。”
他的眼泪不合时宜的落下,扯下了最后一点点尊严。
卑贱的、懦弱的、贪婪的他,被雄虫完完全全看到了。
“怎么哭了?”
雄虫关切地问道,伸手去擦眼泪,手指上留下一片水痕。
闻起来很香,梁宣突发奇想的把低头把泪水舔走,那里面含有丰富的雌虫信息素,阿肯提来不及制止,就听到雄虫像品尝食物一样点评道:“甜甜的,我也喜欢你的信息素啊。”
阿肯提失去所有动作,愣愣地看着雄虫,眼前似有烟花绽放。
【这!
就!
是!
告!
白!
!
!
】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阿肯提&囍&梁宣】
【双向奔赴呜呜呜】
【感谢大家来参加我cp的婚礼】
【随500份子,记阿肯提账上】
【阿肯提是雌奴,这账还得雄虫还】
【艹更生气了】
【真是好福气啊阿肯提[咬牙]】
【气得我多吃了三碗饭】
【好好好,就是这个速度,下一集生虫崽】
【慢着慢着不能跳步,下一集办婚礼】
【爽快点,先困觉!
】
【好样的我就服楼上】
【强烈支持困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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