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连国老儿的人头他要定了。
巡逻的士兵远远绕开了将军,他们也发觉这輕Tuan几日曾己的心情不好,他们可没有触人霉头的习惯。
“将军!
报!
将军!”
一个士兵语无伦次地跑来,顾不得其他人异样的眼神,俯身跪在地面。
“何事大吵大嚷?有没有军规在了!”
曾己转过头,面上略带不善。
“太子,太子殿下找到了!”
……
曾己承认,他第一次这么期待见到柏红袖。
直到见到那熟悉的令人憎恶的面孔,他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好歹是保住了脑袋。
好险,自己吓自己。
见到曾己劫后余生的样子,柏红袖感到可笑。
甚至那厮的额头都流了冷汗,还下意识抚上了脖颈,真是可怜。
他噙着笑,上前几步,布满茧子的手掌拍了拍曾己的胸口:“将军怎么一副安心了的样子,怎知孤是不是鬼魂来索命的。”
那手掌从胸口移到了喉间,如同一把利刃,随时准备破喉饮血。
“孤可以是鬼魂,也可以是和出城前一样完整的太子。”
柏红袖笑容消散,眸中略显凌厉。
他拂袖,将曾己腰间的挂牌扯下攥在手心。
那是象征着将军令牌的物品,代表了一种地位,更是一种权利。
但曾己不敢去夺,他一言不发站在原地。
也许这种态度取悦了少年,柏红袖开心地抛着挂牌:“曾将军,孤今夜不会要与天地同宿吧?”
“……给太子搭帐!”
“是!”
“不用。”
柏红袖摆了摆手,叫停了想要跑去干活的士兵。
“孤住将军帐,委屈将军搬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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