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得林奚昂有一次和公司请了一周的假,当时他并没有过问,而等他风尘仆仆回来之后,就给自己带回了这串手串。
记得当时他的确说过,说这是保平安的。
陆宗从不喜欢戴这些看起来花里胡哨的东西,但那次不知怎么的,心里却忽然微微一动。
他想起当初也有人送过他保平安的物件,不过不是手串,而是一个平安符。
那人说这个平安符很灵,让他戴在身上,当时他并没有在意。
可是那个人却再也不会送给他任何东西了。
于是他将手串接过来戴在手上,一直没再摘下。
那天晚上,陆宗一个电话将林奚昂叫到了别墅。
林奚昂赶到别墅的时候,脸上还有没卸掉的妆。
陆宗将他拉过来,坐在自己怀里,骨节修长的手指蹭了蹭他眼角亮晶晶的眼妆。
“从剧组赶过来的?”
他问。
“没有,”
林奚昂道,“刚刚在拍一支广告。”
“什么广告?”
陆宗随口问。
林奚昂知道陆宗并不怎么在意自己有什么工作,或者在做什么工作。
就比如他的上一部戏早就已经杀青了,陆宗却以为他还在剧组。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显然他不过只是随口一问,因为就在他问这些话的时候,手已经伸进了自己的衬衫下摆里。
不过几下动作,林奚昂已经靠在陆宗身上抖得说不出话了。
几个钟头后,陆宗垂下眼,打量着怀里被自己折腾地累得睡着了的人,此时那张阖着眼睑的脸,酷似记忆中那张熟悉的脸。
之后的日子一天天过去,陆宗时不时便会在别墅留住。
只是日子越久他越清楚,除了那张有八分像的脸之外,林奚昂同自己心底里朝思暮想的那个人并没有什么相似之处。
相比于苏毕星来说,林奚昂其实要冷淡得多,也安静得多。
甚至相比于其他人的情人,他不会撒娇,不会讨好,更从不会向自己要些什么。
只是安静地待在哪里,无论什么时候只要自己一个电话,他便会准时出现。
之后陆宗按照和表弟的约定,陪他去了一趟山隐寺。
在山隐寺,他见到了表弟口中的那位道长。
那位仙风道骨的道长只瞧了他一眼,便道:“苦非苦,乐非乐,一时执念。
执于一念,将受困于一念;一念放下,会自在于心间。”
回去的路上,表弟一头雾水:“哥,那大师的话是什么意思啊?”
陆宗道:“他是说我心中有一执念不肯放下。”
表弟还是一头雾水,他哥可算是他见过最那得起放下得的了,也没瞧见过他对什么有执念啊。
不过他很快便把这个念头抛到了脑后,因为除此之外,还有更让他丧的——他和他哥这次来签倒是求了,但是手串没求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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