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屠皱眉，没听懂后面说的什么，只道：“没有。”
“什么？”
“没有信心。”
沃屠一脸淡定地重复说。
陶熙惊了，“这居然是你能说出的话，你不是一向自信心爆棚吗？”
沃屠瞥他，“我可从来没有这样过。”
实际上，沃屠最近一段时间可是前所未有的迷茫，这是他从来不曾体会过的。
陶熙越来越好，而自己却停滞不前，沃屠发现自己修炼到瓶颈了，心想自己肯定是活得太安逸了，那就不修炼了，直接在生死战斗中升级吧。
“你会让我腐烂掉的，我不能再和你呆在一起了。”
沃屠说。
“啥玩意儿，我是真菌吗还让你腐烂，你要是自己有问题就别给我扣帽子啊。”
陶熙觉得自己简直不要太完美。
“就是你的问题，”
沃屠像面对着犯人要催人招供一样咄咄逼人，“弄得我做什么事都分神，脑子里总是你。”
“哈？什么鬼？”
“我也试图把你赶出脑子，但没有用，你还是很得意。”
沃屠说着，冷哼了一声。
陶熙听出不对劲了，他脸色古怪，眼睛里开始瞳孔地震，张了张嘴巴，脸上的五官也扭来扭去，“你……不会吧？！”
“所以我要出去冷静冷静，”
沃屠好像根本没意识到自己说这些话什么意思，还问：“你想说什么？”
陶熙重重拍了下桌子，上身向后仰了一下，眼睛胡乱瞟，最后竖起大拇指，“冷，冷静得好！
哈，哈哈……”
沃屠问：“你这是什么表情？你笑什么？”
陶熙抹了把额头，心累道：“我就是干笑，你别管我，太吓人了……”
“什么吓人？”
“你这冷不丁的……我去，你这天天眼睛长在头顶上，从鼻孔里看人，拽得不得了的样子，谁能看得出来啊！”
陶熙无语死了。
沃屠要开口说话，他就抬手制止，“等一下！
你别过来，也别说话，我还得缓缓！”
“你什么时候走啊？”
他问。
沃屠：“我眼睛没长在头顶上。”
陶熙：“算了，你还是现在出去吧，我还有点反应不过来。”
沃屠：“什么反应不过来？”
陶熙：“门在那边，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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