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最迟明日,我会亲自来赎。”
说罢向云洲就带着人离开了,出门之前,他扭头看了眼羽六郎。
羽六郎也正抬头看过去,两人四道视线在空中激烈的碰撞。
随即,羽六郎伸手拉了下花妍的衣袖,露出一点惊慌的模样:“花妍,你前夫看起来好凶啊!
他脾气一定很差。”
花妍轻轻推开他的手,没有开口。
好容易向云洲快走了,这个时候,她不想说任何话,免得节外生枝。
一行人出了医馆,立刻有护卫愤愤道:“公子,您的佩剑何其重要,岂能留在这里?还有那个小子,为什么不干脆抓了他?”
“公子自有道理。”
另一名护卫随即上前:“公子,可要我等留守这里,盯住那个家伙?”
向云洲心里清楚,对方敢堂而皇之留在医馆,就不会轻易离开。
他特意留下自己的佩剑,就是想试探一下对方会不会对他的剑感兴趣?也是給自己找个回来的借口。
他眼下就是不放心花妍和那个少年。
“不必,你们中毒尚未恢复,先回府吧。”
他决定亲自留下来,暗中观察。
护卫们很快离开,向云洲独自折返。
于此同时,花妍已经整理好了被损坏的驱蚊香包。
对严蓟深表歉意:“不好意思,严大哥,今天害你受连累了。”
严蓟摇头:“没什么,一点皮肉伤而已,过几天就好了。
你不用自责,倒是那位向公子,看着不像寻常人家啊!”
花妍:“管他什么人家,反正现在同我已经没关系了。”
像她这般美丽聪慧的女子,向云洲竟然不疼惜她,反将她休了。
真是错把珍珠当鱼目,只可惜了花妍。
年纪轻轻就成了一个被休弃的女人,以后再难找个好婆家了。
严蓟打心底里为花妍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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