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鲜艳夺目的血顺着她白。
皙的手臂滴下来,落在深棕色的木地板上,猩红点点,触目惊心。
细碎而急促的脚步声渐行渐近,虹姨步履匆匆,神色匆忙,可当她看清屋里的场景时,她怀中的东西突然“啪嗒”
一声落地——
那是一个刚刚灌满热水的暖手袋。
而她,前后只不过离开了五分钟不到。
顾不得去捡地上的暖手袋,虹姨慌慌张张的冲过去,一脸焦急的伸手比划着什么,像是在解释她刚刚为什么离开,又想是在询问时倾的伤势。
霍其堔铁青着一张脸,直接将时倾打横抱起,然后撞着她的肩膀大步往外走,“滚开!”
虹姨被撞倒在地,整个人慌乱又无措。
她很想告诉他,她其实有好好守着太太,只是刚刚在帮太太盖被子的时候,发现她双脚冰凉,她想起佣人房里备有暖手袋,又见太太睡熟了,所以才走开了一小会。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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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不出来。
她真的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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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倾再一次被送到了医院。
所幸发现及时,伤口也不深,没有伤到动脉,所以简单的包扎止血之后,也就没什么大碍了。
当然,所谓没有大碍是指表面上看起来,事实上,连她自己都知道,她最大的问题,在内里。
病房里,时倾双手环膝,静静的缩在床角,眼神空洞。
霍其堔不在,只有四个护工守在边上。
如临大敌的模样,她们的意思很明显——
只要她有任何越界的举动,她们会立马冲上去,将她制服。
同一时间,医生办公室,陆衍神色凝重,“阿堔,关于霍太太,有件事,我不知道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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