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淑莲惨白了脸,跌跌撞撞地向后,惊恐地盯着她掀起的唇角,那笑容让人头皮发麻,不寒而栗。
“怕了吗?”
她轻声细语地问,棍子在地上拖曳,发出细微声响。
全然换了一副面孔的女人,宛若从深渊爬上来的恶鬼,用带血的手抓住站在边缘的人,狠狠地将人拽进无尽的黑暗中。
陈淑莲啊,多好听的三个字,上辈子哄骗她,让她心甘情愿地成为黎婉婉的移动血库不说,什么事都是她担着,她最后的惨剧,也有一大半归功于陈淑莲。
“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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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棍子直直地砸在陈淑莲耳边,带风的棍子让她耳边一凉,惨白着一张脸,原本温婉的面容上,带着恐惧,不停地颤抖着。
“我要是杀了你,陆擎洲会不会包庇我?”
她开始笑,笑得花枝乱颤,药效在体内冲撞着,让她意识有些迷乱。
陆擎洲会包庇她吗?
会的,他不仅会包庇她,还会帮她解决一切。
她的陆擎洲啊,是这个世界上最爱她的人。
“湘、湘湘,你冷静一点,我们不、不抽血了!”
恐惧与慌乱夹杂,陈淑莲瑟瑟发抖地看着她。
早知道药能让她这么疯,肯定不会给她打药了!
这么多年来乖顺的狗,突然反扑咬了人,将她吓得不轻。
她这么一说,黎湘湘就记起来了,还有药呢,那半管子的药还在。
她瞥了眼旁边的医生,将地上的针管捡起来,看向陈淑莲,眼儿弯弯:“你自己动手,还是我来?”
这针管里装着什么,陈淑莲可是再清楚不过了,见锋利的针尖对准她,心态崩了,求饶着抓住她的手腕:“湘湘,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是你妈啊,你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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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能吗?可是亲爱的妈妈,你不是也给我打了吗?”
她贴着人耳垂宛如恶鬼的低语,腿死死抵住陈淑莲的身子,针尖扎进皮肉,将药水缓缓推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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