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雪护起朋友来了。
“问题不是这个,她要真在咱家里住一辈子,吃一辈子,我也供得起,养得起。
可是,她老占着我的床算怎么回事呢?!
这不摆明了影响咱家里这得来不易的安定团结,和大好局面嘛!
你说,这算不算破坏咱俩的夫妻感情?!”
没等她回答,自己就说:“活脱一个第三者嘛!”
“小肚鸡肠吧你。”
文雪满眼含笑地摩挲着他的脸:“人家一个女的,你跟她计较什么?”
“问题就出在她是一女的上,她要是一男的,我二话不说,揍他一顿!
可她是一女的,我是打不能打,骂不能骂,还得成天笑脸相迎……这算怎么回事啊?!”
他打了一下自己的大腿。
文雪瞧他这模样,响亲了他一口:“这几天我是对你关心不够……”
“压根就是存心,”
他看着她离自己极近的脸,神情有点恍惚,一边解她的发辫衣裳,一边继续唠叨絮语:“这几天……我都觉得自己还不如粒沙子呢,沙子掉你眼睛里,你还会流泪。
我在你眼睛里,你连滴泪都不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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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话见右
第35章学习最重要
月底,胖妞总算走了,溥铦高兴得要命,还特意让司机送她。
他知道至此自己又重新获得睡在双人床上的待遇了。
晚上八点一过,文雪就把澡给洗了,穿着溥铦的睡衣趴在桌上写写画画了,手边摊了一桌的书纸。
那衣服是溥铦老早以前的。
当时他还是一个人过,日子没有现在这么滋润,洗衣做饭都得自己来。
他过去在国内,养尊处优惯了,哪懂得这些?把好好的棉布睡衣,用水浸,结果,晾干之后,袖子短得连他的手腕都遮不住,勉强应付了个把来月。
第一次外出工作的报酬他就用在换睡衣上了。
结果半个月都在吃白水黑面包。
文雪自己的睡衣前几天刚洗了,还是潮呼呼的,没干利索,就把它借来穿了。
尽管衣服已经缩了水,可穿在她的身上,还是大了一码,看上去松松垮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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