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文心推开他,嗤笑道:“你是哪位?”
“你老公。”
韩以恪表情认真。
“莫名其妙。”
“名正言顺。”
蓝文心没心思陪他玩,不耐烦地说:“每个和我上过床的都说是我老公,你是第几号?需不需要我开巡回,去每个人家里坐几天,省得你们一个个来关我。”
他说完,扭头看向窗外,胸膛微微起伏,面有愠色。
蓝文心余光瞥见韩以恪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应该是看着自己。
说实话他有点害怕这个从天而降的疯子,行为举止令人捉摸不透,就像雪上面覆着雪,永远不知道这片雪花属于第几层。
空气凝滞许久,韩以恪将蓝文心拦腰抱起,缓步回房,他平静地说:“既然这样,换你当我老公,我是不是你唯一的夫人。”
疯子果然无法沟通。
蓝文心暗骂。
韩以恪将他放在大床,转身去洗澡,待他从浴室出来,看见蓝文心趴在床上,右手握笔写着什么,由于戴着手铐,写得很费劲。
韩以恪坐过去看,蓝文心正在纸巾上签名,有中文有英文。
写完后,他甩手扔给韩以恪——蓝文心,Vincent Lan。
末尾加一个涂黑的爱心,就当是给狂热粉丝的小心意。
韩以恪一本正经地晾干墨迹,将纸巾仔细叠好收入床头柜,然后为蓝文心红肿的屁股涂抹药膏。
蓝文心“咝咝”
地喊痛,龇牙咧嘴地,牙床都晾冷了,抹完药平躺睡下,还是感到压屁股,只好趴着,像在沙滩上休憩的海豹。
韩以恪调暗睡眠灯,在他身旁躺下,与蓝文心隔着十公分。
蓝文心正大光明地端详他侧脸,五官深邃,轮廓立体。
蓝文心流连花丛多年,片叶不沾身,没见过长得这么称心如意的花,搞得他有那么一瞬间想在上面稍加逗留。
他挨近了些,抬高手臂,试图套住韩以恪的脑袋。
韩以恪听到链条声响,睁开眼,配合他的动作倾低头,让蓝文心顺势靠在自己怀里。
两人像情侣般亲密相拥,身体交叠,呼吸交错,是冬天里自然升起的柴火。
蓝文心放轻声音说:“把我放了行不行,我们谈点正常的恋爱,出门约会牵牵手,别像现在关犯人似的。”
柔灯照得蓝文心瓷白透亮,像一束纯洁的白玫瑰。
韩以恪低头,与他四目相对,看见蓝文心的桃花眼里只映着他一人的身影,说出的话似乎可信度极高:他要和他谈恋爱,长长久久。
韩以恪看着这双眼睛许久,察觉到蓝文心抬膝轻轻顶他的大腿内侧,腰身逐渐与自己相贴。
他不动声色地抚摸蓝文心的薄背,手掌触到他浑圆的臀部,蜻蜓点水地摩挲。
蓝文心的嘴唇一勾,又问:“行不行?”
“就这样谈不行?”
韩以恪盯着他丰润的嘴唇,开口时声音也很低。
按在蓝文心臀部的手加重力度,一圈一圈地揉,以致两人的胯部紧密相贴,互相磨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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