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文心脸色亦不好看:“一个疯子,天天来我家附近骚扰我,我报警了。”
他哼一声,“你和他不过半斤八两,他是有心无胆,你是有心有胆,你才是真正的疯子,还我手机,我要报警!”
韩以恪单手压住他乱晃的手臂,看到第四位姓裴的,心中有数了。
他把手机扔去一边,拿链条扣着蓝文心的手铐,连接床头柱,蓝文心不得不举起胳膊,又害怕又着急地说:“你千万别激动,我也可以给你操操。”
韩以恪捏他的嘴:“宝宝,一个被操多的人最不值钱的就是他的屁股。”
他拆开程朗给他的装备,里面有穿刺针、酒精喷雾、药膏、镊子。
韩以恪戴上手套,给蓝文心的左乳细致地抹上麻醉乳膏。
蓝文心大惊失色,预料到对方要干什么了,带着哭腔哀求道:“不要……我不要……我怕痛,小韩,求你别这么做……”
韩以恪亲了亲他的嘴唇,手中动作不停。
蓝文心涌出眼泪,把脸搁在韩以恪肩上,还没来得及屏气敛息,左胸便传来一阵酥酥麻麻的刺痛,痛感使他闭上了眼睛。
两分钟后,韩以恪把引导杆拔出,为他的乳钉拧上小球,没有出血,银钉完美嵌在蓝文心左边乳头上,将一颗心脏封锁起来。
韩以恪亲吻他湿润的脸颊,哄道:“没事了。”
蓝文心全身哆嗦,低头一看,自己的乳头因疼痛变得殷红似血,他愤恨地瞪着韩以恪,对方露出暖心的笑,笑得他心寒。
韩以恪说:“老公,收收心。”
蓝文心双脚使劲一蹬:“死开!”
他挪到床边背对着韩以恪,蜷成一团。
韩以恪收拾工具,熄灯躺下,蓝文心在他旁边没了动静,韩以恪给他冷静的时间,没有恼他。
过了很久,夜色浓重,屋内屋外一片死寂,韩以恪觉得蓝文心睡着了,稍微侧身,想搂着他——
枕边突然响起轻轻的抽泣声。
第二天是周末,韩以恪不去公司,临近中午,他做好午饭叫蓝文心起床。
蓝文心眼底有两片淡青的黑眼圈,眼皮略肿,听见他的声音,抬了抬眼皮,又闭上了。
韩以恪为他的乳头做消毒,蓝文心疲乏地哼哼两声,没有精神头儿。
韩以恪默默端详他一会,解开了手铐,为蓝文心换上宽松的家居服,以免触到乳头。
做完一切,他没有重新给手铐上锁,决定放蓝文心双手自由。
蓝文心睁开眼,松松手腕,扬手给了韩以恪一巴掌。
这一巴掌打得毫不留情,韩以恪俊朗的脸上立即浮现巴掌印,脸被掴得偏去一边,等火辣的痛感逐渐消去,他正过脸与蓝文心对视,眼中有蓝文心之前会害怕的情绪。
然而此时此刻,蓝文心不躲不避地看他,双目红肿,眼白有淡淡的血丝。
两人不言不语地对视许久,最终由韩以恪打破沉默,他揉了揉蓝文心的手心,说:“醒了就吃饭。”
餐桌上只有餐具相碰的声音,餐桌下却热闹非凡,小鸡和小牛在各自碗盘吃完饭,绕着桌底玩躲猫猫,一会儿踩蓝文心的脚,一会儿踩韩以恪的脚。
蓝文心本就心情不佳,垂着眼一声不吭地吃饭。
被踩几脚后,攒了一肚子气,抬脚一踢,不知有意无意,踢到韩以恪的小腿。
韩以恪抬眼看他,蓝文心放下碗筷,抱起小鸡去琴房,留韩以恪和小牛面面相觑。
一整个下午,蓝文心都在琴房度过,也不知小鸡是否能适应这种高强度的音感练习,或许经此一训,自觉和小牛有了天与地的差距,从此猫眼看人低。
果然,下午小鸡被放出来歇息的时候,韩以恪觉得那猫的眼神有点不一样了,高高抬着眼从他脚边路过。
物似主人形。
韩以恪看着紧闭的琴房门,给程朗打电话。
那边厢,程朗立在浴室门口,站得笔直。
他把着下体,淅淅沥沥地射出尿,程朗面前跪着一个长相清秀的男人,男人双手放在腿面,双目紧闭,顺从地仰起脸,任尿液浇在脸上。
尿完了,程朗听见手机铃响,摆摆手让陶欢去洗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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