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朗,等会儿一起吃顿饭吗?我有点好奇小陶听到乐声会有什么想法。”
程朗本不愿多加逗留,但在长辈以及陶欢的大眼睛相逼之下,点头说:“好。”
“阿恪呢?”
关海看向不声不响站在角落的韩以恪。
“我还有事,改天再约。”
韩以恪打开门,最后与关海对视一眼,走出了房间。
叶叔把小车停在音乐厅侧门,韩以恪坐进后排,没有看旁边的蓝文心,蓝文心也没有搭理他,两人各自把脸别向一边看风景。
回程的半小时里,只有叶书书的眼神不安定,频频瞟向后视镜,忍不住说:“怎么了这是,难道关海弹得太难听?我就知道,回去我给你们露一手,高手在民间,关海早就被他那些粉丝的瞎吹捧吹昏头了。”
依旧无人应答,这次连韩以恪也没有给他面子,后座两人的脖子像打着石膏,拗不过来。
叶书书开回宅邸门口,忽然猛打方向盘,小车拐了个90°的弯,在雪地留下两道飘逸的车辙。
蓝文心不受控制往韩以恪的方向歪,拉着扶手固定身体,车一停稳,他甩上车门扬长而去。
韩以恪面无表情地跟在后面,一进到家,也甩上大门。
他伸手勾住蓝文心后领,手腕一转,轻易将他压在门板上。
韩以恪擒住蓝文心的下颌,捏得很紧,不知是否未开灯的缘故,蓝文心觉得他的眼睛缀着幽暗的蓝光,像夜间嗜血行凶的幽灵。
韩以恪紧盯他的眼睛:“蓝文心,你听好,我不在乎你之前和谁玩过,反正你从此以后和谁都没机会。
但如果你和关海有过师徒以外的交情,我们之间的关系也会变得很复杂。
如果你仍对他抱有什么感情,从现在开始就清空,你玩归玩,最好不要挑战我底线。”
蓝文心仰着脸,感觉下颌骨快被捏碎,韩以恪捏得他没法开口说话,痛感一点一滴地顺着血管输送全身。
蓝文心闭起眼沉默了很久,再睁眼,眼瞳好像被灰色的雾蒙住一片,让人看不清他的心绪。
半晌,他低声说:“你算哪位?”
韩以恪放开手,凝视他的嘴唇。
两片唇瓣一张一合,吐出不太动听的话:“怎么,你关我之前没有调查过我?我还以为你对我一清二楚。
反正我就是这样的人,人人都能上的贱货,多一个关海不多,少一个你也不少,你又有什么特别之处,值得我把心掏给你?”
客厅寂静无声,蓝文心只可听到彼此粗重的呼吸,两个人决裂的时候,连喘息的音调都在互斗,蓝文心有时候真想割掉耳朵。
过了很久,韩以恪放开他:“洗干净在床上等我。”
蓝文心极快地勾了勾嘴角,绕过他回房。
房间窗帘拉紧、只留一盏床头灯,蓝文心赤裸地趴在大床中央,等待头顶的剑一刀劈下。
他自认恢复能力算强,每晚被斩碎后缝缝补补又把自己修回原样,且庆幸自己不是瓷娃娃,手脚断了只需往内胆塞廉价棉花,不必大费周章,他可一文钱都没有。
门开了,听着熟悉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蓝文心识相地撑起身,狗一样的姿势跪着,抬高了屁股。
韩以恪没有像往常一样后入,他声线冷淡,叫蓝文心躺好。
蓝文心心里咯噔一下,翻身躺好,第一次以正面姿势面对韩以恪,倒真有几分恋人的温馨。
他主动抱起腿弯,露出雪白的臀肉,两腿岔开,后庭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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