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姑苏惹下了不少风流债,这才逃到长安来。
有些碍眼。
云韶拆下李珹手臂上的绷带,露出原本结实健康的手臂。
剑伤大部分已经愈合结痂,只是近日来舟车劳顿,有些结痂之处隐隐裂开,渗出一丝血迹。
看样子恐怕会留下不小的伤疤。
简单的清理过后,她重新包扎好,打了一个漂亮的绳结。
正当她欣赏自己的佳作时,肩上倏地一沉。
李珹低头,靠在了她的肩上。
“我好累,手臂有些痛,你给我吹一下。”
云韶湿润的长睫轻眨,脸颊逐渐变红,失笑道:“李珹,你几岁了?”
“让我靠一会。”
说罢,李珹的手就攀上了云韶的腰背,像是要把她融入骨髓一般。
怀里的温香软玉散发着淡淡的栀子花香,让他卸下了平日里的防备。
屡次的追杀让他常年紧绷,一刻也不得放松警惕。
唯有在怀中人这里,可以短暂地放纵一下。
他感受到云韶的腰身好像清瘦了些,没忍住捏了两下:“你是不是瘦了?”
云韶咬牙切齿:“李珹,你胆子愈发大了。”
敢对她动手动脚的。
但是,却并不厌烦。
李珹闻言双臂又紧了一些:“这几日我去了姑苏,你想要的答案我都带回来了。”
“你亲自去了姑苏?”
“嗯。”
云韶没想到李珹亲自会去。
她一直觉得,他对任何事都是事不关己的态度。
无情无爱,也就没有软肋,很符合他的个性。
灵光一现,联想到前世那封告密信。
她想过兄长,想过王令月,甚至怀疑过是不是孟勉惹下的哪桩风流史的小娘子,唯独没想过李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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