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见谢危不答,以为他仍有顾虑,同他描述这几天气候情况和溪水结冰的景象。
谢危立即反应过来,她是怕后面更难离开。
他说:“明日我会出去探查一番。
你好好休息养伤。”
姜雪蕙说:“好。”
她犹豫一会,才低声道:“谢公子,你早些休息吧。
大病初愈,多休息对你身体有好处。
若因环境陌生睡不着,我的行囊里有个香囊,里面装着的安睡丸你吃上一粒,就能睡几个时辰。
它不会让你睡太死,只会促进正常睡眠。”
这种境况这姑娘还担心他。
谢危想笑,见她苍白的小脸又心头难受。
他说:“谢某谢过蕙姑娘挂心。
你可要吃什么药?我去给你取来。”
话音刚落,却见姜雪蕙流露出几分哀戚。
她轻声说:“什么药都不用吃。
我大概会睡很久很久…”
她似乎觉得失言,垂下眼睛不再说话。
谢危心头一紧,忙说:“你是什么状况?请直言相告。
谢某定会全力相助。”
见姜雪蕙不愿多说,他又道:“姜雪蕙,不为自已,也要为你妹妹想想。
你若昏迷不醒,她定要哭很久。
我该如何安慰她好。”
姜雪蕙这才抬眼看着他。
先前她秉持这里的礼仪,又因忌惮谢危,从不直视他。
这回生死关头,她抛开这些顾忌。
眼前的青年人还不是日后权倾天下的谢少师,他的内心尚有几分良善之处。
她想了想,终于下了决定。
她将脖子上挂的玉佛取下,递给谢危。
谢危接过这挂坠,上面是一尊憨态可掬的小弥勒佛。
他听见姜雪蕙低声道:“我本就有些过敏症状。
且野猪一般不会主动攻击人。
它却发狂追着我不放,我着实担心它会类似狂犬般发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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