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有重要事情没赶上去餐厅。”
“日子还很长,又不是只有集团内一天,我改天补上不就好了?你就不能不作妖?”
一年前,我质问她为何还跟秦赵奕保持着联系的时候,她也曾这么数落我。
“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公司发展,你好矫情!”
好像从始至终,我的不安与敏锐都是自找烦恼一样。
是啊,一个订婚宴而已,她根本不会在乎。
良辰美景,旧人在侧,我有什么重要的。
订婚宴前两天沈婉宁匆忙回家收拾行李说要出差,甚至在昨天上午她还给我发来信息约我今早九点去妆造。
结果从早上起床我就迟迟联系不上她。
原来她和秦赵奕你侬我侬忘记了这件事。
我直接挂断了电话,胸口闷得厉害。
半小时后,沈婉宁发了条动态,配图是秦赵奕受伤绑着纱布的膝盖,配文是:真是让我很心疼。
我忍不住想起在一起十年,毕业后我将自己全部奉献给事业和沈婉宁。
三个月前,我去工地帮沈婉宁视察工作,不慎被从天而降的钢筋砸伤,腰椎错位。
沈婉宁知道后非但不紧张,反而淡然吩咐助理。
“帮他联系一院的专家,尽早安排手术。”
她人就在江城都没有赶来医院看我医院。
对我,她没有一句关心,甚至懒得在乎我的病情是否严重。
她只是用自己的名义,让助理给我安排了一个资历丰富的专家。
就这样,我在医院熬了整整一周,随后接受手术,矫正了腰椎位置。
住院观察时,护士问我有没有可以来陪床的家人。
我的父母远在港城,我担心吓到他们,只能选择给沈婉宁打电话。
“婉宁,你能放下手头的事情来医院陪我几天吗?”
“医生说我刚动完手术需要陪护。”
我的话音未落,沈婉宁已不耐烦地打断。
“我现在正在陪客户,没时间。”
“晚上就要出差了,我给你请个护工吧。”
而我却在背景听到秦赵奕喘息的声音。
沈婉宁没有等我继续说便挂断了电话。
我的心也随之死去。
我冷冷地笑道。
爱与不爱真的很明显。
回到家后,我浑浑噩噩地度过两天,沈婉宁才带着满身疲惫回来。
她拖着行李进门,换鞋的时候,嘴里模模糊糊哼着歌。
显然,她这两天过得很充实。
我和沈婉宁在一起十年,还从未见过她在我面前展露过这么率真的一面。
看到我面无表情地坐在餐桌前吃饭,沈婉宁的笑容瞬间暗了下去,语气中带着不悦:“傅子言你怎么回事?我打那么多电话和短信,你没看到吗?”
“合同很着急,要不是朋友帮我处理了,我今天还赶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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