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按摩,唱歌。
江柔打了好几个电话,最后我对她设置了不打扰。
我曾提出怕她夜路不安全,要接她。
她却在电话那头嬉笑着说,有一群朋友保驾护航,大惊小怪干嘛。
差不多十一点结束。
江柔说她在汤池的大厅等我。
我同事给她发了定位。
“没喝多吧?”
她见我脸色通红,上来想扶我。
“没事,一点红酒。”
我喝果酒脸都会红。
她开着车过来,执意不让我坐地铁。
路上,她轻轻地说:“原来等人是这种滋味。”
我嗤笑了下。
当没听见。
等到了我租房的小区,她试探地问:“我能一起上去吗?”
我皱着眉,像是耍起酒疯:“不用,我那个地方小,只容得下我和开心。”
“我不在,你正好问问宋柯找到工作了吗?接他住几天啊。”
11
江柔很尴尬。
可这次她没动怒。
好像眼睛有点闪烁:“你喝多了。”
我冷笑:“酒后吐真言,”
可她自此开始变了。
我真没想到,自己作为舔狗也有逆袭的那天。
租房到期后,我不得不回去。
她莫名关心起我。
为我做饭,等我回家,连周末闺蜜聚会也推了。
我有点受宠若惊,更多的却是浑身不自在。
我跟她说,不必这样。
我升职了,回家时间不定,甚至周六周日都要加班,
她却说,没事,发个信息就好。
还开始研究怎么炖养生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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