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处的位置偏僻,周围一个人都没有,要不然陆靖尧也无法对我下手。
只是我没想到古宜民一介瘦弱之身,居然能将陆靖尧这个癫狂的人控制起来,还快速喊来人。
安安跟士兵将陆靖尧控制起来,我抓住安安的手,艰难地从齿缝间挤出几个字:“别让他死!”
古宜民给我止血,但那匕首的位置太靠近心脏,稍有不慎,我就会没命,他处理起来特别艰难。
我撑不住,直接晕了过去。
我再次醒来已是三天后,整个人都是昏的,缓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昏迷前的事。
胸口疼得厉害,四肢百骸都浸着彻骨的疼。
想到救治我的古宜民可能看到......我惨白的脸莫名染上几抹红晕,竟有些许不好意思。
我想喝点水,压下那股羞臊的感觉,刚一动,就被一只骨节修长的手给摁住。
“别乱动,要是扯到伤口,我不会再救你一次。”
冷冰冰的声音飘入耳中,我顿了下,仰头就对上他略显不满的黑眸,胸口的痛激起我方才的幻想,好不容易冷却下去的脸,又燥热起来。
我轻咳一声,连忙移开视线,“古大夫,谢谢你救了我,晚点我给你金子。”
“你家人已经谢过我,给了我很多金子。”
我“哦”
了一声,看向四周,“这是我的卧房,你怎么在这?”
他垂眸瞥了眼手里的汤碗,看似无奈地开口:
“这三日里,只有我喂的药你才喝,你说我为什么在这里?”
我神色微怔:“???”
“你没在跟我开玩笑?”
我怎么可能只喝他喂的药。
“开玩笑有金子赚吗?”
我:“......”
说起来,我们俩也算有点交情了。
他带我下山那次,留在府中住了几日,给乐乐看了双腿,得了不少金子就离开。
后面安安跟心儿的婚礼,我好巧不巧地碰见他,就顺势邀请他来沾点喜气。
一来一回,我们也算好朋友。
我现在都庆幸自己有先见之明,要不然就我那个伤,只怕京城无人能救。
尴尬一瞬后,我笑着道:“你又救了我一次,晚点我给你多多的金子。”
我爹是户部尚书,为朝廷挣了许多银两,丰盈国库,而我,自小也喜爱经商,只是碍于尚书小姐的身份,只能小规模运作。
不过,也攒下不少金子,我挺想用金子将他留下。
以后有点头晕脑热,也有人治。
我爹娘年纪大了,也需要个厉害的大夫在身边。
这个想法我憋了好久,直到我痊愈大半,能下床走动时,才对他提出这个请求。
我怕我伤好了,他便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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