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不信,嘀咕:“哪有人想要什么就能得什么——多半是瞎扯!”
沈邑轻笑调侃:“夫人,以某种程度来讲,你也是这样的奇人,不是吗?”
我没兴趣听下去,罢罢手看医书去了。
长阳候果然顺利找到了高祖皇,在一队精兵的护拥下火速赶回京城。
满头银发的儒雅老者看了一眼仍堆积如山的摘月楼废墟,便笔直往御书房去了。
有沈邑和长阳候父子里应外合,朝内稳如磐石,并没有出任何乱子。
高祖皇顺利接手,很快稳住人心,一切恢复如常。
半个月后,废墟总算清理完毕。
高祖皇下令简单安葬陛下和长公主,随后遣散后宫佳丽和宫女,除了一些老宫女老嬷嬷外,一概不留。
太后病怏怏的,熬了一个多月后也崩逝殁了。
冬去春来,今年的春天比往年来得早些,也更暖和一些。
我怀孕了,身上懒洋洋的,每天除了睡便是吃,一点儿精神都没有。
婆婆留在老家住着,家里冷清得很。
沈邑散值后就赶回来陪我,念书弹琴给我听,变着法子逗我开心。
一天休沐,他搀我出来晒太阳。
这时,小厮匆匆来禀报说长阳候来了,就在大门外。
沈邑迎客去了,我靠在树干上继续晒太阳。
不一会儿后,沈邑领着长阳候和一位老态龙钟的老人走过来。
我挑了挑眉,很快认出他是当年马车中的高祖皇,起身恭敬叩拜。
高祖皇亲自扶我起身,慈祥微笑道:“孩子,别拘谨。
我是你的皇爷爷。”
我懵了!
高祖皇亲切问:“是宁毅抚养你长大的,是不是?他有没有给过你什么信物?你母后留给你的信物?”
宁毅?!
!
我迷糊点头:“他——他是我爷爷。
他临终前给过我一块石头,让我去找我的黄爷爷。”
“不是‘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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