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坐着,眸中没有任何波澜起伏,赵观棋在低位将韩冀看得发毛。
韩冀悻悻地站直身子,不甘示弱:“给你打招呼都不回,你爹就这么教你的。”
“给我?”
赵观棋不解,“打招呼?”
韩冀乘胜追击:“我喇叭都按烂了,你小子就是稳坐钓鱼台是吧?”
赵观棋毫无波澜反击:“你爹开的医药公司应该早点研发治脑残的特效药。”
“为什么?”
韩冀被摸不着头脑的话哽住。
“因为他的独子。”
赵观棋打量着韩冀,缓缓道:“好像智商有问题。”
“你——!”
韩冀被反将一军,正想拿出经久不衰的骂街通用语句,又瞬间灵光一闪,蠢蠢欲动的脏话停在嘴边。
细思极恐地想法在脑中盘旋,他不确定地问:“你的车......借给别人了?”
赵观棋看腕表的手一顿:“你怎么知道。”
“......”
“操——!
!
!”
韩冀绝望抱头,霎时化身热锅上的蚂蚁,在赵观棋桌前来回踱步,转圈懊悔。
“他肯定觉得我是疯子。”
韩冀一把揪住赵观棋领子,“你特么把车借出去不早说啊!”
赵观棋不理解莫名崩溃的韩冀:“我借车还得经过你同意?”
他无情拍开颈间的手,好脾气地重新打领带。
后知后觉袭来的尴尬席卷韩冀,他朝面无表情的赵观棋怒吼道:“你知不知道我以为车里是你,在门口硬生生滴了五分钟啊!”
“你说什么?”
赵观棋提起一颗心来,也顾不得被攥皱的衬衫,反手抓住韩冀的两只手,气压低的可怕。
“你真他妈的有病。”
赵观棋推开韩冀,漫无目的的站起身来。
顶层办公室内的空调开得十足,完全感受不到半分就在窗外的烈焰日光,通风也极好,没有半点憋闷烦躁。
但空气却毫无缘由地变得浑浊,压得他胸口发闷。
他不敢想一个随时可能自杀,靠看心理医生和药物吊着一条命的周景池,在大庭广众下被人故意整蛊五分钟是什么感受。
杜悦说他很怕集体成群的目光,尤其是审视的,凝聚的,贴在身上挥之不去的。
“我哪儿知道不是你啊。”
韩冀觉得无辜,“以前我滴一下,你都会回应我的。
我看你没回我,副驾还坐着人,才起心思想这么一出的。”
“对不起,行了吧。”
韩冀选择退一步。
他也算是知错就改,毕竟面前人的表情神色都算不上好,怒气压眉,甚至有几分模糊在眼睛里的担忧。
韩冀看着,突然想起什么,不可置信地问:“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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