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如此,他还是在撒谎。
他也知道自己在做违背诺言的事情吗?
她闭了闭眼,不再追问:“看来很忙,这么忙还给你添麻烦,你不会怪我吧?”
梁逸臻总觉得今天的她怪怪的,但见她信了,也松了口气,蹭蹭她的额头:“我怎么会怪你呢?没事,有种子在,我们可以再种。”
“只是你别再生气了,让我做什么都行。”
沈轻歌眼神闪了闪,想到消防员的话:“那......你把醉歌的母种给我保存吧。”
“你要那个做什么?”
男人不解,越发觉得她今天很奇怪。
之前他也提过给她,但她说让他保存就好,她不懂这些。
“这不是全世界独一无二的吗,我觉得很适合做赔罪礼物,还是说,我已经不是你的唯一了?”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梁逸臻当然不会不给,立马就拿起车钥匙:“走吧,我们去拿。”
研究所还亮着灯。
进入大门时,门卫笑着打招呼:“朗教授,这时候来啊?”
梁逸臻肉眼可见地慌张了一瞬,急忙找补:“有份资料拉下了,过来拿回去。”
余光看向沈轻歌。
后者面色如常,没有丝毫怀疑。
他放下心来。
醉歌的母种作为最高机密,保存在梁逸臻的办公室里。
这是沈轻歌第一次来他的办公室。
先前梁逸臻说这是机密地方,出入很麻烦,她也懒得麻烦,所以没有来过。
今天看来,也不怎么麻烦。
趁着梁逸臻去里面拿种子,沈轻歌随意地扫视一圈,目光定在他办公桌上的一个玩偶。
正是***雨的头像。
她走过去,在那叠资料旁边看到一个不属于梁逸臻的隽秀字迹,笔筒里有皮筋和口红。
沈轻歌怔怔地看着那些东西,心突然坠入冰窟。
原来这是仅对她的不准进入的最高机密。
梁逸臻捧着盒子走出来,交代着:“只有这一枚,要是没了,就真的没了,所以在我们找到新房子前一定要好好保存。”
沈轻歌收回视线,伸手接过,点头:“恩,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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