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他俯下身,吻浅浅落在徐缪的耳畔、下巴,不停滚动的喉咙,当他咬住白皙脖颈时,徐缪前身微挺,不安地哼了一声。
他拉过徐缪的手,牙齿咬住无名指上的银环轻啃,微抬眸,嗓音低哑:你不想我?
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徐缪心里一清二楚,可看着这张脸,望着他微皱的眉,英挺鼻梁,窗外光线在他眉骨投下的小片阴影,目光里的渴求丝毫不收敛,直白又赤裸地打在自己身上……燥热和无法言说的异感就像春天的溪水一样在徐缪腹腔里徐徐涌动。
李午昂潮湿的舌苔慢慢碾过他的指腹,眸光深处的阴影,就像是在说,这具身体的主人哪怕听到一个“不”
字,都将立即咬断他的手指。
徐缪不自在地别开头,什么也没说,亲吻是食人的开始,爱是完全的吞噬,被李午昂的拥抱淹没时,他感到自己是太阳表面的一块儿小陨石,转眼就要被烈烈高温融化成宇宙里的灰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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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传3*
咖啡馆靠墙的那座沙发底座断了一根横梁,客人一在座位上挪动,精疲力尽的支架就嘎吱乱响,徐缪头埋在抱枕里,肚子下压着另一个枕头,这是为了将他的腰部垫高,沙发有些矮了,李午昂不得不一只脚踩在地毯上,另一跪着坐垫,长时间的盘曲使他的膝盖有些发麻,而他不屑一顾,他抓着徐缪的腰,把白皙的肉捏得发红,细细的腰肢遭他用力掐着,连尾椎处的两个涡陷都有些紧绷,他无意识皱着眉,说,徐缪,放松些。
身下的人不甘心,骂了几句,不过声音很轻,沉的是喘息声、压抑呼吸的轻哼,顺着平常软柔轻雅的声线,随着被撞击的动作崎岖不平地抖落在地上,李午昂被这声音勾得晃神,不得不按着它,压得几乎听不见,才能抓回注意力,他发狠的时候,沙发被挤得哐哐响,蹭着他耻骨的那两团软肉着拍得发红了,连着腿根都有些刺痛,连外部都如此德行,内里如何一塌糊涂就更不用说了,一开始,那肉穴嫩得发紧,他一挤进去就直喘粗气,只能掰开徐缪的腿,使他乖乖打开身体,眼下,他压着的身子,洁白的脊背上蒙着层薄汗,光线照不到这处暗角,布料摩擦和不经意间泄露的沉喘模糊极了,李午昂的手覆上去,只感到格外温暖光滑,那些略显眼的骨骼,在他的手掌下轻轻颤抖,戒指不甚刮过其上,也会引起这具身体的小小的震动。
等他舍得松开手,将人从软垫上拎起来,徐缪的眼睛早肿了,湿润的鼻子急急地喘气,嘴巴也微张着,脸像是窒息过那么红,只被拉了一下,就脱力地倒进他怀里,一倒进去,哭声立刻就出来了,肩膀抖得厉害,李午昂直骂自己是个混账东西,手忙脚乱替人抹眼泪,缓声问:弄疼你了?徐缪摇摇头,他道歉:对不起,我太自私了……
他话没说完,徐缪细白胳膊一扬,勾住他脖子,湿漉漉的殷红的嘴巴凑上来,像颗小樱桃,李午昂含住他,放任小巧可爱的舌头挤口腔,同他纠缠,樱桃嘴里香甜柔软,温暖迷人,而刮过他嘴唇的牙齿却很锋利,徐缪赤身裸体坐在他身上,气势汹汹:你不是挺能端吗?继续端着啊,拔出去干嘛?
他忽然亮出的利爪可爱至极,李午昂喜欢得不得了,将他的屁股扶稳了,搁在自己仍然挺拔的老二上,看着徐缪故作冷漠的脸问:“真的啊,那我可要继续了?”
“你……啊!
等……李午昂!”
他根本没想听人回答,猛地就将人往下摁,坚硬肉柱一下挤开嫩肉,硬物直抵深处,几乎能听见肉体摩擦的水声,徐缪疼得闭眼,再睁开时,贴着李午昂的脸,睫毛盛满水珠,小扇子似的轻轻扫动。
他红彤彤的脸看得李午昂心中柔软,老二却越发坚硬,抱着徐缪,他抚着他的后背:“不疼,不疼,全进去了啊,不疼了。”
“呜呜……”
“乖乖,不哭啊……”
他常年健身,掌心边沿布着些陈茧,慢慢扫过徐缪的臀肉、腿根,顺着光滑肌肤,在他叠着的纤细小腿上摩挲。
这样的触碰似火石擦过涂料表面,看不见的星火撩得徐缪难受,他本来哭得鼻音很重,眼下呼吸也有点乱,不得已半张着嘴,靠在李午昂肩头,他阴穴里夹着他那杆大枪好像更硬了,酥麻和裂痛互相追逐着窜上脊椎。
李午昂掂量着语气:还疼?
他的头一下抬起来,眼周红红的,瞪着李午昂,表情像是反问:你说呢?
男人带着歉意笑了,平日那样凶的人如此微笑,尤其容易扰乱人心神,他把脸贴在徐缪的身上,跟布布撞翻桌子,被揪着耳朵拖到犯罪现场指认罪行时,不停蹭人裤腿的动作一模一样。
徐缪把他的脸抱起来,本打算狠狠揪他的鼻子,但左看右看,还是垂下头,亲吻他的嘴唇。
你大半年不回来,我当然会疼了!
他愤愤道。
知道,知道,我这不正在努力弥补呢嘛。
李午昂的脸乖巧地蹭着他的手心,但这话一说完,他便压着徐缪的胯骨抽搐起来,肉棒疯了似地往深处开凿。
他常去游泳,腹部和腰侧的肌肉练得很漂亮,腰腹力量极佳,就算是在下位,动作也顶得又狠又快,另说他的老二,粗长狰狞,整根儿硬起来时,徐缪看一眼就得念一句阿弥陀佛,尽管他压根儿不信任何教派,与其说是器官,李午昂的下生不如说是个烧红的铁棒还差不多,能捣进去而不捅穿徐缪的肚皮已足够奇迹了,还这么直挺挺地杵在他体内,对承受者来说是酷刑无异,况且徐缪的盆骨相当小,腰腹还不过李午昂的小臂宽,后入时,他的老二插得深,甚至能隔着肚皮隐约摸到顶端的形状,有时候,他从后捧着徐缪的腰,故意隔着薄薄的肚皮,想去摸肉棒的形状,把徐缪吓得直哭,要问怎么会哭的?小肚子下的阴茎一面吐着精液,身后夹着肉棒的肉穴一面溢着水,大腿内侧湿漉漉的,被李午昂翻过身来,整个儿盆腔都在抽搐,下身紧含着他不受控制地收紧、吐出,再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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