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落落心想,这时间倒是一个顺着一个,“从二月初五到四月初五,这两个月邓知县出现在醉心楼的时间没有异常吗?”
“还没与你说,别看十五那夜,邓知县倒是如常在亥时出现在醉心楼,但是在此之前,却有一日去的迟了。”
罗星河道。
“哪日?”
姜落落眼睛一亮。
“三月二十五。
据吟莺回忆,当夜见到邓知县时已经到了子时。”
“三月底?采买丁香之前?”
“对,你与我说留意的另一个时间,确实值得怀疑。
花娘也确认,邓知县就是在他下次见吟莺的日子,四月初五,找她买丁香花。”
“然后接着在四月十五取花?而药圃的账本记录便是从初六开始……上个月二十五那夜的路上发生了什么事?”
姜落落想知道。
“从北门街到这边,我们一路查问,没人见那晚发生什么异常之事。
就是不知剩下到衙门的这段路,会不会有收获?”
罗星河拍拍脑门,“哎,正是夜深人静时,属实不好寻什么目击之人。”
对此,他不抱多大希望。
“邓知县每月逢五真的只是去找吟莺听琴?”
直到吃完最后一口粥,姜落落都在寻思这个问题,“醉心楼的人说是亥时,可从亥时初到亥时末,这也是相隔了近一个时辰!”
“是啊,我也问过她们,她们只说在亥时之间。
我想这大概与邓知县方便离开县衙的时间相应,他总要忙完才能出门,时间上只有个大致,无法确定。”
罗星河想了想,又道,“不过,从县衙到醉心楼,步行快些需一炷香的时间,慢些还可延长,即便不去往别处,只是路上与什么人同行,倒也不会耽误脚程。
落落,你说邓知县在来回的路上是否又见了什么人?”
“是有这个可能。”
姜落落道,“可邓知县的目的若是与此人相约,听琴岂不多此一举?见面之后回去就是,多去一处又有多一处的麻烦。”
“也是。
都与人见过面了,又何必再跑到醉心楼去?即便是想借花娘采买丁香……且不说四月买丁香二月就做准备是否太早,又为何非得找花娘买丁香?换做是我,有的是其他法子去药圃采花。
怎么琢磨,都感觉邓知县跑到醉心楼都有些太刻意了。”
“采丁香是因上个月二十五发生的事临时起意,他先是就近想从醉心楼的花园采摘,然而醉心楼没有,便直接找花娘帮忙,看起来不过是他听琴之余顺便做的,没必要再自己另外费事……所以,邓知县起初的目的应该还是在醉心楼?除二十五那日,平时的路上应该没什么状况。”
姜落落一步步地想下去,“只是按时去醉心楼听琴……吟莺的琴声有何特别?”
“没什么特别吧?就是那萦萦绕绕的。”
罗星河挠挠耳朵,“能有什么稀罕?很吵。”
姜落落不禁笑道,“舅舅,真不知道你怎么会觉得琴声吵人。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