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菜以为他要咬自己,没有想到,他只不过是吓唬她。
冬天的风很凛冽,灌木丛里到处都是没融化的雪。
细软的金发白得刺眼。
他逗她玩,亲了亲她的手掌。
“不够吃。”
说着,他又抬起头,把她的手塞进自己口袋。
手心痒痒的,李菜靠在他肩头。
两个人边说话边走远。
回到这时候,喝酒以前,李菜的心情很愉快。
她又往前走了一步。
尽管这意味着之前选的路不对,可是,她有选择的余地,并且付诸行动,还能换别的再选。
这本身就值得庆祝。
她还活着,活着就是幸运。
喝完酒以后,点点滴滴的悲伤反而漫上来。
李菜闭上眼睛。
她没有流泪,也没有说话。
可是,他已经知道了,这世上只有他能明白。
她想起了孩子,想起了故乡小小的坟墓。
他拥抱她,不在乎这会不会让自己心碎。
他们没唱通宵,不知道是不是喊得太卖力,嗓子渐渐痛起来。
李耀祖和李菜准备找个地方打车,可才走了一阵,又看到还没收摊的夜宵摊。
李菜晚上吃的消耗完了,现在又饿了。
她说:“给我个煎饼。
要牛柳的。”
他说:“多切几块。”
她说:“再来点芝士吧。”
他说:“加两片。”
他扫码。
她坐在路边吃完。
他们这才打车回家。
像约会一样玩了一整晚,早晨到家,李菜顺便从楼下超市买了一桶水。
电梯在维修,只能走楼梯。
水有些重,李菜自然地交给李耀祖,打着呵欠,快步地上楼。
桶装的泉水在地板上等待。
楼层不矮,但也并不是那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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