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听掩饰般吃了几口粥,商鹤观的视线也太明显了,直勾勾盯着他,充斥着好奇感。
桌下的腿被人勾了勾,裴听看向商鹤观,假装没懂:“快喝粥吧,凉了不好吃。”
商鹤观点点头,说:“怎么突然想打耳洞了?疼不疼?”
逃避无果,男朋友正在发起追击。
裴听说:“疼啊,打是一瞬间的事,等打上后,就开始疼。
耳垂变肿和发烫,现在好多了,像知觉被麻痹一样。”
看得出此刻裴听的左耳右耳颜色不一样,左耳红温些。
商鹤观拿出手机搜索有关打耳洞的注意事项:“过一晚后会消些肿,明天再看看情况。”
裴听:“嗯。”
商鹤观:“所以——你怎么突然去打耳洞了?”
裴听:“……”
商鹤观轻笑一声,继续用腿蹭蹭裴听:“说说呗,我又不会笑话你。
我们的关系早就今非昔比了,还和我藏着掖着。”
裴听:“想打就打了。”
商鹤观:“我要听真心话。”
裴听纠结一会,算了,花孔雀想知道就知道吧,大不了让他翘孔雀尾巴。
“好吧,其实是…昨晚听你醉酒的话,被你昨晚的话触动到了,就预约了打耳洞。”
“哪句?”
商鹤观回想下昨晚,全是他傻帽样,“什么话让你感动了?”
“你说想和我结婚。”
裴听低头扒拉下碗里的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想纪念?感动?”
听后,商鹤观笑了笑:“谢谢宝宝在乎我的话。”
这话一出,裴听有些恍然大悟,对,就是“在乎”
这个词。
在乎这句话,于是变相在行为上做出回应。
“哎,我感觉我在你面前,语文特别差。”
裴听郁闷说,简称嘴笨。
裴听不善言述意,他更喜欢下意识地用行为去表达。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