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树一个眼被戳没了,手里还拿着带血的镰刀。
众人惊呼“这又是砍的谁?”
场面有些复杂。
一个老头用手沾了沾镰刀上的血舔了舔,“咦,是牛血唻。”
有人把惊了的牛找回来,少了半个耳朵的牛耳根上还在淌着血来。
“啥?”
栓柱大声问,“槐树二半夜拿个镰刀嘎牛耳朵唻??这小子吃心也太重了!”
情节都对的上折,没有人觉得有什么异常,这槐树平时就好吃懒做,经常干偷鸡摸狗的烂事,今天这贼小子主意居然打到公家的牛耳朵上了,算是这小子倒霉。
但毕竟是死了人,有人提议,这么大个事得经公。
“是得经公。
报派出所吧。”
三狗开着吉普车就来村里了,这是他当派出所以来第一次办家乡的案子。
让他气馁的是这案子不好破,事出在自己村里,死的又是自己村里的人,还是偷牛不成舍了命。
这案子没法出彩。
草草了事,让埋人。
其实三狗心里隐隐觉得这事简单不了。
他看见自己的哥哥栓柱和堂哥嘉恒那不自然的眼神,梨花那失魂落魄的样子,哪有平时精明能干的样子。
但村里人众口一词,他总不能拗着大家去搞事,暂且按住,以后悄悄查。
到了家不进家门说不过去。
吉普车停在家门口,围着一帮孩子看热闹。
传家这次可神奇大了,“俺三叔是警察唻,看以后恁敢再欺负我,我告诉俺三叔把你抓起来。”
堂屋里,围坐了一帮大人。
三狗热情的给大家伙散烟,“吸烟,吸烟,大爷,三叔。”
副所长敬烟没有不吸的道理。
会吸不会吸的都接过来点上。
到了饭点,大家才散了,宗老三招呼大家吃顿热乎饭。
看着三狗埋头吃饭,老三心里暖暖烘烘的。
三狗总算长大了。
时间过得这么快。
回公社时,三狗特意到震岳叔家串了串门,宗震岳赶紧停了医病,净了手,把三狗请进堂屋喝茶聊天。
三狗不是以前的三狗唻,他现在是镇上派出所的副所长,是公社里的官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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