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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阿姨直接打断他的话，握住他的手，很肯定的说：“你可以！
你做什么都可以！”
程妄点点头。
许阿姨离开后，钟书意很快就回来了。
她买了不少吃的，还问程妄：“我们要不要搬家？这里有点太小了。”
程妄看了眼钟书意，没有拒绝，点点头，同意了。
搬家有专门的工作人员上门服务，第二天程妄就住进了四合院，阳光很好，洋洋洒洒的落在他身上，他看着院中放着的钢琴。
目光闪烁了一下，走上前，指尖轻弹。
还是不行。
他再一次尝试，可是动过无数小手术的手指头，酸痛，刺痛，颤抖。
一次一次的提醒他，他不能再碰钢琴。
就在他逐渐暴躁的时候，一双洁白的手附上来，女孩温柔的嗓音落在他耳边：“慢慢来，我们不着急。”
钟书意在他身边坐下，轻灵的音乐在她指尖流泄而出。
程妄看着她，觉得空气都是甜的。
两天后，钟书意必须得去工作了，她已经陪了程妄两个月，在不工作，经纪人就要骂死她了。
程妄也不是一个人在家，他的经纪人给他找了最好的康复师，还有钢琴老师，一点一点的教着他。
音感是可以在重新找回来的。
程妄下午去外面买吃的，回来时，门口站着三个人。
在医院治病的时候，他曾经见过她们。
如果不是许霜雪一直逼着他在医院里弹琴，他假弹的谣言也不会传出去。
程妄对她们有着天然的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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