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车绝尘而去，关心哭喊着跟在后面跑，宋爻闭着眼睛，一次也没有回头。
所以他没有发现，远处穿着病号服的关月华，支着输液瓶子，定定望着他离开的方向。
他回国了。
走到到达大厅的一瞬间，他看到人群里一道修长的身影。
他奔跑着跳到那个人怀里。
“李老师！”
“是月明弟弟告诉我的。”
李清棠紧紧抱着宋爻，像是要把他揉入骨血，
“以后不要再离开了，我再也不会让你离开了。”
回到熟悉的房子，跟那年离开时没有任何分别，客厅的植物，卧室的画框和合影，宋爻红着眼睛，被李清棠按倒在床上。
“宝宝，我很后悔，”
李清棠从他的上衣里伸进去，“以前我为什么要装矜持，明明那么想要你，却非要自我控制。
这几年，我做梦都会梦到找到你了，每次我亲你，你就躲开，说让我控制控制，这是我的报应。”
宋爻哭笑不得：“我怎么可能不让你亲。”
他扑上去抱着李老师的脖子，即使什么都没有闻到，但是却能感觉到属于青青草原的风，久别重逢的恋人在床上亲吻，宋爻气喘吁吁地脱掉李清棠的衣服，李清棠也脱掉他的，试着摸他后面，宋爻一个激灵，屁股绷得很紧，更别说手指塞进去了。
李清棠亲吻着他的耳朵：“别怕，宝宝。”
宋爻抱紧了他，让他把手指放进去，然而李清棠才放了一根指节，他的身体就颤抖得厉害，李清棠抽出来，道：“没事，我们不做了。”
他注意到了宋爻前面软耷耷的，如果是从前，那边早就硬得发烫，连小穴也会像鲜嫩多汁的水果一样，一碰都是水儿。
他闻不到宋爻的信息素，腺体的位置没有温度，上面还有几道缝合过的痕迹。
他几乎掉下泪来，亲吻着宋爻的脖子，宋爻小声地叫着，不需要信息素便足够动情。
最后是宋爻坐在他坚硬的生殖器上，蹭来蹭去。
“我有手，”
宋爻摸了摸两颗发热的宝贝蛋，“我还有嘴巴。”
他撅着屁股后退，舔舐着李清棠滚烫的阴茎。
“我会让你快乐的。”
宋爻刚把龟头吞下，舌头舔舐了几圈，还没来得及吸，李清棠已经尽数释放在他嘴里。
“抱歉。”
李清棠粗喘道，他一只手捂着鼻子，鼻血滴答滴答地落下，上下一起喷射，另一只手扶着宋爻的脑袋，试图推开他，可宋爻不停吞吐着，被灌了满嘴，有白浆不停从唇间滑落，李清棠被刺激得快要发疯，竟然按着宋爻的嘴抽插起来，宋爻发出满足的吞吐声，终于，李清棠射完了，“咕嘟”
一声，宋爻仰着头，不知道咽下去多少。
他的半张脸和脖子都泛着淫靡的银色，李清棠喉头一紧，感觉刚释放完的小兄弟又要支棱了，连忙抽了几张纸巾，让宋爻都吐出来。
“亲爱的，你还是擦擦鼻血吧。”
宋爻好笑道，李清棠低头道：“因为很久没做过了，所以……还有，我不该射你嘴里的。”
“怪不得味道那么重，”
宋爻回味道，“腥味，还有，我吃到你的信息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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