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大叔。
半年后,他醒来,已是物是人非。
全县已经接受过了国家第三方评估的复查,全县三十多万贫困人口成功脱贫,本该属于他的职位,因此次事故,已名花易主。
八年,他把青春奉献在了这个贫困的县城的极度贫困村,虽然醒来的时候,得到组织的肯定答复,依旧坚持要把他调到需要的邻镇任职,但他以因为身体不适婉拒了,并不是他冷淡,而是自己知道,他所剩的时间已经不再多了。
母亲的坟埋在山后父亲的土坟边,坟头草已经长了出来很高很高。
他最后一次坐在父亲的坟头,打开了一瓶包谷烧,把酒倒在坟地上,他记得,这是父亲最爱。
他自说自话,想起很久以前父母年轻的样子,一口气把剩下的包谷烧喝完。
他记得,出院的时候自己被告知,心脏受损严重,醒来已是奇迹,随之记忆力会慢慢消退,生命剩下来的有效时间最长不过三年。
那时候,双亲都已不再,唯一庆幸的是,当初年幼的兄弟也高校已毕业,考上了政府单位编制。
出院的那一天,他终于说服了自己,用自己已经无能力为组织奉献的最后时光,去看一下化为尘埃的父母,然后去寻找那个曾经被自己弄丢了的女人。
时至今日,他辗转了那些年曾经一起去过的城市,都没有想要的结果,如今三年期限将至,自己的身体责任日渐消瘦,也许不远的将来,就该随父母而去。
不要再给自己留有遗憾了吧,他想。
咖啡的香味,蔓延在狭小的空间里,很香。
他深深吸了一口,感觉很好。
13
夜有些黑,路灯有些暗,毛毛雨飘着。
她走过斑马线,来到卖花的男孩身边,看着他消瘦的脸庞,冻得通红的小手。
掏出了一张百元钞,也没问价格,就递给男孩子,伸手拿走了一朵花,放在鸡蛋篮子里凑成一对,然后转身就准备返回。
她原本一个善意举动。
那男孩子缺执意要找零。
意外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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