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看来,已经没了再说的必要。
我登录医院网站,预约了下周的人流。
深夜的时候,来了一个产妇,情况困难,直到凌晨三点我才出了产房,累到快要昏厥。
同科室的何云初递给我一杯热巧克力。
“你未婚夫呢,怎么没来接你?”
他扶了扶金丝眼镜,“正好我也要下班,不如我送你回去?”
我谢绝了他的好意。
“他说在医院门口等我,谢谢你了,何医生。”
医院门口没有陈远泽的身影。
寒风阵阵,我给陈远泽打了五个电话,他才接。
“不好意思,温熙。
周梨感冒了,我在照顾她。
你自己打车回家吧,过会儿我就回来。”
我还没回答,他就挂掉了电话。
这个时候,街上一个人都没有,更别提出租车了。
我裹紧外套,沿着马路走了很久,也没有遇见一辆车。
身后传来鸣笛声,何云初开着车路过我,说捎我一段。
我再三道谢,坐何云初的顺风车回了家。
2
直到早上八点,陈远泽才回来。
他身上带着茉莉花香水的味道,直接钻进被窝。
冰凉的手触及我的腰,我的睡意瞬间消失,一把推开他的手。
“怎么了,温熙?”
陈远泽愣住,这是我第一次抗拒他的接触。
我往床里面挪了挪,深吸一口气。
“你的手太凉了。”
他从身后环住我的腰,嘴唇在我耳边呼着热气:“下周要去领证,我预约了一个摄影师,我们明天先去拍结婚证照片吧。”
我偏过头,简单回答了一句:“嗯。”
第二天,陈远泽一早起来就不停换衣服,说想穿最好看的一身去拍照。
我摘下手上的婚戒,放在洗手池边。
去年陈远泽就和我求婚了,只是因为我工作忙,一直没有时间办婚礼。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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