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非要和我一起上山,我怕他再被风吹着,让他继续躺着。
沈言之眼神坚定死活不肯歇歇,非要和我一起上山。
拧不过他,我只能答应他,我背着竹篓,沈言之跟在我身后。
现在正值春耕时间,家家户户的地头上,都是忙碌的身影,都是一个姓的宗族,有的见到沈言之为弯腰问好,有的会冷漠,有的会鼻子朝天满脸看不起,
我们在山上采摘了一会,望着越来越高的日头,知道沈言之病才好点,身体还很虚弱,
“言之,咱们回去吧,我饿了。”
沈言之接过我背着的竹篓背到了身后,“草儿,我来吧。”
我愣了愣,
沈言之已经背到身后,“走吧。”
回到家里,我用红薯熬的黍稷。
还有窝窝头和自己腌的咸菜。
沈言之大口大口的吃着,不见半分嫌弃。
经历一场人生的生离死别,他眼神复杂的看向我。
“草儿,对不起。”
其实我知道他在为那天向我道歉,我摇摇头,“言之,我知道你那天是太过难过,我并没有怪罪你,你不要放心上,以后咱们两个好好的,我相信,咱们的日子也会好起来的。”
沈言之满脸心事重重,我笑着说道。
“言之,你不喜欢姐姐没事,姐姐喜欢你就行了,姐姐受了母亲的嘱托,要一辈子照顾你,我不能说话不算数。
你就把姐姐当亲人吧,等以后你遇到喜欢的姑娘就娶了做妻子。”
沈言之拿着勺子的手一顿,他慢慢的一勺一勺吃着饭,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也没有问。
我们两个相对无言的用着午饭。
我把碗筷洗干净,又提着鸡食喂鸡鸭鹅,这也是我的收入来源。
我想变有钱,我想供我的弟弟念书,完成沈大娘的临终托付,看着院子里争着抢食吃的小鸡仔,我决定去经商。
士农工商,古有四民。
惟儒最贵,商人最贱,我想如果我告诉沈言之我的想法他一定更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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