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一下,该干活还得干,没那么矫情。”
村长老婆给我是这样解释的。
若不是那天村诊所送来一个快要休克的女人,我可能下场也会和她们一样。
“村长,她是在大出血啊,是要人命的,我这里治不了!”
看着床上女人双眼紧闭,疼的弓起了身子,我焦急地向村长求情,几乎快要哭了出来。
她是被三个男人抬过来的,衣服像是被胡乱套上去的,并不整齐。
其中一个男人吼:“就你治!
上医院不花钱啊!
她值那些钱吗?”
这一年,我习惯了村里男人对女人的态度,也不浪费精力和他讲道理。
我继续求着村长。
“村长,村里女人和孩子本来就少,死一个,愿意来的就更少了。”
村长吐了口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看我的眼睛里多了一丝狠厉。
“梁思,村里花这么多钱送你去学医,一个流产都治不了?”
我被他的话问的一愣,这是一般的头疼脑热吗?
另外一个男人说话了,“你就试试吧,不行就不行呗。”
第三个有些不愿意,“他妈的,谁知道身子这么差。
刚怀孕就不能干了?”
我盯着发言的第三个男人,语气有些怒:“你是他老公?媳妇怀孕的前三个月不能同房不知道吗?”
第三个男人摇头,“我可不是她男人。”
我茫然地看了看三人,三人都别过脸。
看着三人闪烁其词的样子,我好像懂了一点,眼眶湿润地将三个男人和村长请出操作间,语气低沉地说了句,“我试试吧。”
怎么试?不输血根本没有活的机会啊。
我说到这里的时候,眼眶都红了。
王姐是最先哭的,她擦了下眼镜下的眼泪,拿起笔就继续写。
我看到王姐本子上记录的密密麻麻的字,有些开心。
看目的达到一半了,于是我赶紧继续。
赶走他们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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