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院子。
散场时,张福林走过来:“电影怎么样?”
“很好看,”
宋清浅说,“谢谢张老师安排这么温馨的活动。”
“应该的,应该的,”
他笑眯眯地看着我们,“以后常来啊。”
我抱着欢欢送她们到门口。
宋清浅接过女儿,轻声说:“今晚...真的很开心。”
“我也是。”
看着她们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我转身收拾院子。
张福林还在帮忙叠椅子:“墨白啊,有些感觉,藏在心里太久,会变成遗憾的。”
我看着月光下的投影布,上面似乎还留着刚才的温暖。
或许,有些改变真的该来了。
6
装修工人说要重新粉刷墙面,我不得不把工作室里的东西都搬出来。
角落里的储物柜已经很久没打开过,落了厚厚的灰。
“需要帮忙吗?”
宋清浅站在门口。
她说要来取上次的照片,正好遇到我在整理。
“不用,我自己...”
话没说完,一本相册从柜子里滑落。
啪的一声,散落一地的照片。
“我来帮你捡。”
她蹲下身,捡起一张照片,突然怔住了。
照片上,我和雅文站在樱花树下,她穿着白色连衣裙,笑靥如花。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
她连忙把照片递给我。
“没关系。”
我接过照片,指尖微颤,“这是七年前拍的,就在公园那棵樱花树下。”
她沉默地看着我收拾照片。
我本想快速收起来,却发现自己的手停在了每一张照片上。
那些幸福的画面,像放映机一样在脑海中闪回。
“她很漂亮。”
宋清浅轻声说。
“嗯,她最爱拍照。”
我指着一张照片,“这是在日本,她非要穿着和服拍一整天。”
又翻到另一张,“这是在希腊,她说要把爱琴海的蓝天都装进相机里。”
不知不觉,我说了很多。
关于雅文的笑容,关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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