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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思绪拉回从前,记忆中,这个师弟一直像个乖巧的小尾巴一样跟在我左右,直到我独自隐居于长明山,二人也偶有联系。
为何师弟会这样?
纵使真相明摆在我面前,我一时有些难以消受,素来毫无波澜的眼神中带上些情绪,微微怒道:“师弟,你就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别来无恙,师姐,你的修为好像又精进不少,恭喜恭喜啊!”
昊霖起身从水晶棺中来到我身边,一如既往,似是多年不见故友闲聊。
但我如今对他起了防备之心,对他一言一行观察得更加仔细了些,果真让我发现了一丝不对劲——从一开始他的视线从未离开我分毫。
“听闻师弟晓月剑乃无双神器,不知师弟可否借剑一观?”
“乐意之至!”
昊霖召出晓月剑送到我面前,我看着剑穗上挂着的两颗清灵珠,再次验证了我心中猜测。
“我剑穗上的清灵珠是被你给拿去了?”
“不错。”
“你扔了师妹的清灵珠?”
“不错。”
“你以自己的性命为引,给我下了蛊心咒?”
“不错。”
“洛铭泽是你一缕神识幻化而来?”
“不错。”
我心沉了沉,看着昊霖不再躲闪的眼神,对这个往日百般呵护的师弟有些失望。
我怔怔地看着昊霖,仿佛是想看清楚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师弟。
“告诉我,为什么这样做?”
昊霖红了深邃的眼眶,眼中的狂热逐渐燃烧,一颗又一颗泪珠洇湿了衣衫。
“师姐,如今,你眼里终于有我了……”
“当年师妹神陨,你杀红了眼也要取回她的遗物,还把她的清灵珠挂在你的剑穗上,可师姐,你何时回头看过我一眼?”
“师姐既是修了无情道,为何对师妹有感情而对我就态度冷淡?我只是想师姐多看看我,有错吗?”
“师姐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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