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今天书房的他,热情,蛮横,横冲直撞。
完全不留余地。
像是……最后一次温存。
直到我的前胸、脖颈落满深深浅浅的红痕,唐亦才一个打横将我抱起。
走进了卧室。
他将被角掖好,在我额头落下一个长长的吻,伸手打开了香薰。
“老公,你不睡吗?”
我红着脸问他。
唐亦温柔道,
“瑾儿,我还要忙一会儿,你先好好睡一觉。
明天一切都会好的。”
他拉开床头柜,拿出一片药哄着我吃下。
“乖,这是维生素,对你有好处。”
吃下后我的眼皮忽然很重,但我感觉有人在看我。
2双眼睛。
唐亦柔和的声线缥缈地传来,
“瑾儿,瑾儿,今天给你换了新香薰,叫,红樱桃绿芭蕉……”
朦朦胧胧中,我又听到了那个粗犷的男声。
跟地下室里的,厨房里的一模一样。
他问,
“睡着啦?”
唐亦答,
“嗯。”
那人又说,
“好,出发吧。”
7
我又一次醒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
窗外雷声乍起,震耳欲聋。
我捂住耳朵缩进被窝深处,手脚冰凉。
身边,空无一人。
如那天一样,我摸下楼梯。
地下室的门却牢牢锁着。
我把耳朵贴在门上,在雷声中依然分辨出了砰砰砰的声音。
好像是斧子劈砍在什么厚重物体上的声音。
我焦躁起来,在客厅四处转。
一遍遍拨着唐亦的电话:
您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机主已经转移至来电助手。
我干脆坐在客厅等。
我要见唐亦。
不知等了多久,一道闪电把客厅照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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