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我把遗落在时光里的故事写成了一本书,我把被风吹散的心思谱作了一首曲。
游走天涯的你可曾收到,这份迟来的答复。
从奥赛博物馆出来,己经快到中午了。
巴黎的夏天,阳光最不吝啬,大大咧咧地晒遍每个角落,仿佛这样才能宣告这是度假时光。
我把架在头上的墨镜拉下来戴上,这才看清馆外己经熙熙攘攘挤满了人群。
很庆幸今天来得早,赶在人潮之前己经参观完了博物馆。
我西处张望了一下,没看见杨豆豆的人影。
杨豆豆喜欢看雕塑,在那里流连忘返。
我则更想看看新展出的几幅学院派画,于是约定出来后在门口的喷泉等对方。
我买了一个冰淇淋,找了个喷泉旁背阳的地方坐下来等她,摘下墨镜观察着来来往往的各色人群。
有一个两三岁的小男孩颠颠地朝喷泉跑过来,一下子就想往喷泉里爬,我眼疾手快地一把揪住他拽了回来。
他妈妈快步赶过来,一边呵斥住了这个小娃娃,一边向我表示感谢。
小男孩很委屈地要哭,蓝蓝的大眼睛偷偷盯着我手里的还没来得及吃的冰淇淋。
被他不知道是该先流眼泪还是先流口水的表情逗乐了,我问他妈妈:“Peut-ilmangercetteglace?”
妈妈看了一眼自己的娃显然也被他的两难表情逗乐了,爽快地说了声谢谢,接过了冰淇淋。
小男孩这下开心了,跟我挥挥手,蹦蹦跳跳地朝人群走去。
“你们往这边靠拢一点,可以把博物馆全部拍进去。”
身后不远处传来一个普通话男声,大脑中的那块声音记忆区域神经不由自主地跳起来。
我从6岁就开始接受音乐训练的耳朵能分辨各种细微的声音差别并记住它们,可是那一刻我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把l的音发在介于n和l之间,念后鼻音的时候没有那么明显的把口腔打开,嗓音里略带一点点沙哑的温和,真的是他的声音吗?我转过身去,阳光很刺眼,待我的眼睛适应了强光后,看到一个穿着浅蓝色衬衫的亚裔男子背对着我,和一群人一起涌进了人潮。
我快步追过去朝人群里不停的张望,可是没有再看到那个背影。
“你在看啥呢?我们不是说好了在喷泉那边等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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