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的心跳几乎要停止。
冲水声响起的同时，我听见钱阳说："剩下的钱马上给你......"
我强装镇定地走出洗手间。
钱阳看见我，手机立刻藏到身后。
"姐，你......你怎么在这？"他结结巴巴地问。
不等我回答，楼下传来钱雯的声音："饭好了，下来吃吧！
"
我看着钱阳仓皇逃离的背影，突然想起顾铭说的话。
"这个案子的关键，一定在你身边的人。
"
掏出手机，我颤抖地拨通了顾铭的电话。
#03
我挂断电话，楼下传来钱雯急切的声音："怡怡，你奶奶突发心脏病，我们赶紧回老家看看吧！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我心里一惊，手机从指尖滑落，砸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奶奶身体一向硬朗，上周视频时还在夸我气色好。
"医院刚打来电话，情况不太好。
"钱雯眼圈已经红了，她的手指绞在一起，关节发白。
我来不及细想，随手抓起包就跟着她冲出门，楼道里回响着我们慌乱的脚步声。
长途汽车上，钱雯递给我一瓶矿泉水："路上喝点水。
"塑料瓶上还带着便利店冰柜的凉意。
我接过水瓶，突然感觉头有些晕，视线开始变得模糊，像是隔着一层毛玻璃。
邻座是个慈眉善目的大婶，她皱着眉头看着我："姑娘，你脸色不太好。
"她伸手想扶我，但手臂像灌了铅一样抬不起来。
我想说话，却发现舌头变得僵硬，就像被麻醉了一般，喉咙深处传来一阵灼烧感。
眼前的景象开始扭曲，大婶的脸变得模糊，像水中的倒影一样晃动不停。
"让她睡会儿吧，可能是晕车。
"钱雯的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带着一丝我从未注意过的冰冷。
我努力保持清醒，但眼皮越来越重，意识像是被拽入了一个漆黑的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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