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听你道歉的。
"
"我只是想知道,这一切都值得吗?"我问。
魏昊低下头:"爱情让人变得盲目。
"
"盲目不是伤害他人的理由。
"我起身离开。
隔壁探视室,钱雯正在等我。
"怡怡,是妈对不起你。
"她哭着说。
我看着这个曾经的继母:"为什么?"
"钱,都是为了钱。
"她痛苦地说,"你爸去世后,我们家负债累累......"
钱阳也被带了进来。
"姐,我......"他支支吾吾地开口。
我打断他:"我们都需要重新开始。
"
走出监狱,阳光刺得我眼睛发痛。
半年后,我在康复中心完成了最后一次复查。
"恢复得不错。
"医生在病历本上写着。
每周的心理咨询也告一段落。
"创伤需要时间愈合。
"心理医生说,"但你已经找到了正确的方向。
"
顾铭经常来看我,带来各种案件的进展。
"国际器官贩卖组织已经被端掉了。
"他说。
我在一家公益组织找到了新工作。
办公室里,摆着那份国际器官捐献组织的邀请函。
"你的经历可以帮助更多人。
"主任说。
一年后,我站在讲台上。
台下坐满了来自各地的人。
"当我躺在手术台上时......"我开始讲述自己的故事。
投影仪上播放着触目惊心的数据。
"每年有数万人死于非法器官买卖。
"
台下响起抽泽声。
"生命的价值无法用金钱衡量。
"我说。
讲座结束后,一个小女孩跑来给我一朵花。
"谢谢你让妈妈知道不能买肾。
"她说。
又一年悄然而过。
我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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