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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我已经两个多月没有见他,他还是记得我。
这是不是代表他心里有我?
听说他被他父亲关在家里学习,一直没有机会出门。
这次春日宴是他这些日子以来唯一一次出门。
当天我穿了一身月白色的衣裙,头上戴了粉色蝴蝶发簪。
正是谢安时喜欢的。
我第一次穿白色衣裳时,他眼底的惊艳被我发现了。
从此我便知道了他喜欢我穿白色。
魏国民风开放,没有男女大防之说。
所有人一同见过了皇后娘娘,没一会皇后娘娘便说乏了回了寝殿。
宴席上,我和谢安时相隔甚远,并没有交谈的机会。
他仍是那副桀骜的姿态,一众公子女娘围绕在侧。
我远远地看了他一眼,又怕被人发现端倪,便兀自喝起茶来。
倒是一旁的刘家姑娘和我说起话来,“听说谢二公子上月议亲了,是扬州顾家小姐,也不知那顾小姐能不能管得住他。”
我的脑袋瞬间嗡的一声,周遭所有的声音都不见了。
谢安时议亲了?
所以这两个月他都在忙着议亲,所以才没空理我。
他说过要娶我的,怎么就要娶别人了呢?
那年冬天很冷,雪下得很大。
我和他在他家湖上滑冰,冰面碎裂,我不慎落入水中。
是他救了我。
我醒来后,他一脸愧疚地看我,说怪他不好,非要拉我去湖面玩。
也是在那时候,他说他要娶我。
那时候我不过十一岁,他十三岁。
或许他说的只是玩笑话,他也早已忘了。
而我却当了真,一直记到如今。
心脏一阵钝痛。
我借口不舒服,一个人去了月湖。
不多时,便听见身后传来一阵熟悉的笑声。
“多日不见,今日这般着急见我?”
我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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