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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诺,是一个好女孩,我的儿子对不起她,做了很多错事,狠狠伤害了她,也是我这个当妈的没教好,事到如今,只有这套房子可以作为弥补。”
“我宣布,我自愿将房子的产权转交给周诺诺,如果往后我儿子宋宴对遗产有意见,这个视频可以作为证据。”
我看着保险柜里那个老人机存储的视频,泪如雨下。
原来我那三年,并不是毫无回报。
原来我的付出,是有人能够看到的。
可宋宴和陈青墨却疯了:“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P的!
这不是我妈!”
警察见真相大白,也不愿意再接待这对夫妻,直接将人赶出了警局。
我抱着鲜红的房产证,似乎还能感受到刚到宋宴家时,婆婆温柔拉着我的温度。
房子拆迁款下来,我以婆婆的名义全数捐给了援助女童组织。
我相信这也是那名曾经的乡村女老师希望看到的。
而没了房子的宋宴和陈青墨没了住处,只能露宿街头。
在一次工地干活时,宋宴因为低血糖眩晕,从十几米高的楼板栽下,当场没了呼吸。
陈青墨拿了赔偿款,依旧在工地又哭又闹。
后来惹恼了背后的大老板,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将陈青墨绑走不知所踪。
而那个孩子进了孤儿院,后来又被海外一对夫妻领养,从此不知所踪。
而我在这些时间里,努力提升,醉心事业。
终于在三十岁那年,实现了我二十岁时候的梦想。
成为一名为国家做贡献的研究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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