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不然我就要报警。
大伯直到说不过我,直接走到父亲面前说:阿海,你这是要逼死我们吗?我知道了,你们一家人在唱双簧。
真是没天理,我们每次回乡下,都给你们带油带米的,现在你们居然要赶我们走?
大伯娘应该是很生气,脸色都变得紫红。
我想起那含有不少沙子的米,闻起来还有陈年老米的发霉味道。
就直犯恶心。
把父亲的牙齿都咬崩,种牙花了一万多。
还有那油,一股怪味。
说是从乡下拿回来,谁信啊?路边买的都比这些强。
我也懒得跟他们扯有的没的,真是欺人太甚。
父亲就是太老实,总是说一家人,是大哥。
他们也不是亲兄弟,不过就是同一个太公的关系。
父亲把人家当大哥,人家当你是大冤种。
我直接把他们赶出门口,道:你们抓紧时间找房子吧!
我就不留你们了。
懒得砰的一声,把门关上。
世界顿时清净不少。
母亲倒是同意我的做法,只是父亲好像在犹豫。
唉!
父亲就是心地太好,都被人家骑到头上,还要忍,算了!
丑人我来做就好。
我对奇葩亲戚没有感情。
后来才知道父亲,为什么会对大伯一家处处忍让?
2.
迟迟不肯过来交钥匙,不会又整什么幺蛾子吧?
我还是亲自去看看,不然不安心。
去到才发现,连锁芯都换了。
不用想,肯定是没有搬走,我只是大力拍门。
出来啊!
我知道你们不要脸的一家三口在里面,给我出来。
不过一会,就有人从开门出来。
许是我声音太大,引来邻居的围观。
我倚门笑着说:哎哟,堂哥回来了,是帮大伯收拾东西吗?搬去哪里呀?
堂哥比我大一岁,叫江艺,整天不学无术。
江艺居高临下地说:江灵,你是过来干嘛?
我眉头紧蹙,这是什么情况?
大伯没跟你说吗?今天是最后一天要搬走了。
我耐着性子在解释。
大伯从里面悠悠走出来,说:这房子我们住了20年,就是我们的,我们说买下来,你们不肯,有什么办法?
双手一摊,一副无赖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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