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发软。
"红酒里的药效怎么样?"我问,"我特意换了一种,比你准备的那种快。
"
他终于露出了真实的表情:"你早就知道?"
"从第一次见面就知道,"我说,"就像我知道你的前两任妻子,是被你在深海潜水时意外窒息的。
"
房间开始密封,氦气缓缓注入。
"你以为我是第几个受害者?"我问。
他的声音开始变得尖细:"你到底是谁?"
我打开照片墙的暗门:"我是那个站在楼梯上,看着所有最好的承诺破碎的小女孩。
"
"疯子!
"他的声音像气球漏气,"你和我一样疯!
"
"不,"我说,"我比你更疯。
"
氦气充满了整个房间。
他的声音像卡通片里的角色,滑稽又可笑。
"我要告诉你一个秘密,"我凑近他的耳边,"那天在美术馆,是我在等你。
"
他瞪大了眼睛。
"猎人以为自己在狩猎,"我轻声说,"却不知道自己才是猎物。
"
05
凌晨三点,我看着浴缸里的沈墨。
氦气让他的声带永远定格在滑稽的音调上。
"最后的表演要开始了,亲爱的。
"我轻声说。
警笛声由远及近,我开始歇斯底里地尖叫。
"救命!
我老公...他...他...!
"
邻居们闻声赶来,看到我跪在浴室门口抽泣。
"他说要试试憋气...我劝他...他不听..."我语无伦次。
李太太搂住我:"别怕,救护车马上到。
"
救护人员冲进来时,我已经泣不成声。
"他最近一直很奇怪,"我抓着医生的手,"总是说要和水母一起跳舞..."
警察记录笔录时,我的手一直在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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