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为这位将军疗伤,以证清白!”
说罢,我便迅速施展清创包扎之术。
这才让他暂且留我一命。
怎料,沈翔竟称军中缺医,强硬地要我留下当军医。
还当着众人的面宣称若我胆敢逃跑,就以通敌之罪论处,末了还轻描淡写地补上一句:“治好将士们,本将军许你个姻缘。”
我惊得瞪大双眼,娇嗔道:“将军,这可使不得,小女子可不敢奢望这等姻缘。”
沈翔却霸气说道:“此事由不得你!”
我心中暗自叫苦,这不明摆着把自己给“卖”
了?
但同时,心底又泛起一丝异样的涟漪。
进了军营,日子过得异常艰难。
那些老兵们对我这个女流之辈充满鄙夷,换药时各种刁难。
“哎哟,你这小丫头,轻点儿,疼死爷爷我了!”
一个老兵大声叫嚷。
我委屈地说道:“军爷,我已经很小心了,您再忍忍。”
“就你这手艺,还敢来给咱们治病?”
另一个老兵也跟着起哄。
我着急地解释:“军爷,我会努力做好的,还请您多担待。”
老兵甲瞪着眼睛吼道:“小丫头,别在这糊弄人!”
我咬着嘴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军爷,我真的是想治好您的伤。”
士兵们不是嫌疼得要命,就是大骂我手法粗糙。
每到夜里,我只能偷偷抹泪,觉得委屈极了,心想自己怎么就陷入了这等困境。
我想起了在家乡,邻里们对我的尊重和感激,那时我是众人称赞的小医女,自由自在地穿梭在山林间采药治病。
“在老家,大伙都对我客客气气,哪像在这里,处处受气。”
我对着夜空默默哭诉。
而如今,在这军营中,每一个眼神都充满了质疑和厌恶,我觉得自己仿佛置身于冰冷的深渊。
而每当这时,沈翔总会像个神秘的鬼魅悄然出现,默默地递来一方手帕,语气别扭却带着一丝关切:“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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