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要衙门那些人干什么?要不你去死吧?”
她睁大眼睛瞪着我,最后哭着跑开了。
呵呵,定是又去找她的哥哥们告状了。
这才一盏茶的功夫,辰沅州就黑着脸过来了。
“沈暮晴,你是不是做的有点过分了?”
我用力挤出两滴泪:“辰哥哥,你有所不知,自从上次我被污蔑加害表妹,我啊就一直做噩梦来着。”
“郎中说我一定要好好修养,半点委屈都受不得,不然以后难有子嗣。”
辰沅州一听事关子嗣,立马转变了态度。
他将我搂在怀里安慰。
整个宅子的人都能看出来我讨厌薛婉宁。
我的陪嫁嬷嬷待周围无人的时候还小心问过:
“姑娘,您怎么突然对薛家那丫头这般……”
“刻薄是吗?”
嬷嬷低头不语。
“我本就是这样的人,她薛婉宁论家世才貌,哪里比的上我,我真是瞧不上她。”
“姑娘,您这话骗骗外人可以,骗不了老奴。”
“原先沈府那么多的丫鬟伙计还不是您从人伢子手里救下来的。”
“姑娘一直是菩萨心肠,心善的很。”
是啊,连嬷嬷都能看出来的事情,我曾经爱慕和敬重的人却看不出来。
11
两月后就是辰沅州父亲的六十大寿。
前世,薛婉宁就是在罗亦的安排下,在寿宴上舞了一段飞天舞。
被前来贺寿的宫内人相中,有了在御前跳舞的机会。
我自小跟着母亲学舞,我原本也为了这次的寿辰精心准备了惊鸿舞。
可是,寿辰的前一夜,辰沅州将我的舞服一把火烧了。
“沈暮晴,你可是我辰沅州的正妻,辰家的主母,你怎么能穿得跟妓馆的女人一样,在这么多男人面前跳舞?”
“你将我的脸面置于何地?”
“你要敢跳咱们就和离,我可丢不起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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