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这个姐夫。
我有些忍不住,截了图发给宿寻故作调侃。
直到深夜,宿寻那边才有回复
“珍珍,我只是在工作,没有的事。”
我看着屏幕有一刻的恍惚,宿寻以前很黏人喜欢嘤嘤嘤,小嘴叭叭的总是能跟我说好多话。
工作后倒是性格变了很多,不过也会跟我聊些有的没的。
我以为他至少有一大段就差跪榴莲的解释,却不想是这么机械的语气。
“宿寻,你喜欢别人叫你姐夫是吗。”
“人家乱喊的,不用在意。”
竟是连珍珍都不喊了。
7
苦涩了一阵,我不再关注韩清清与宿寻这趟行程的曝光,只专注于房间转租。
很奇怪,房间位置、安保、装修都不错,但这两天询问的人寥寥无几。
甚至有些问了些基本信息就没有后续,仿佛被强制掐断。
我来回浏览着发布的房源界面,想着是不是还有什么细节没写明白。
一通电话打进来,是个陌生号码。
清润好听的男音让我有片刻的走神,思绪回笼的瞬间,他在问什么时间方便看房。
我当即表示随时都可以。
好声音先生恰好在附近,一会儿就过来。
兴奋地一下抛起手机又接住,客厅很多都是宿寻的东西,但我不想理了。
挑些自己还要的物件,结果不小心带翻一瓶香水,玻璃瓶子应声碎裂。
尽管用了大半,屋内还是瞬间弥漫起味道。
我呛的直咳嗽,忍着不适收拾了碎片,给宿寻发了信息。
这次宿寻回的很快,是一条语音:
“这瓶没有同款,珍珍,以后不要动我的东西了”
我几乎瞬间落下泪来,这样严肃的语气我从没听他说过。
宿寻一直知道我的鼻子异常灵敏,受不了这类味道,和我在一起时从来不在身上或者家里喷涂。
如今他最先想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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