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原把他抱到前面,让他分开腿面对面坐在自己膝上,臀部半悬空。
钟寻路环着祁原脖子,宁可被压得抽凉气也不起身。
他用舌尖舔舔祁原唇缝,边疼得皱眉,求欢求得好辛苦。
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纯粹直白,眨着澄澈的鹿眼求欢,尽管被顶撞时会痛得眼泪直掉……他总能把勾引做得这样纯真,又这样精准地撩起哥哥最直白的欲望。
有且只有他能。
祁原掩藏在克制之下汹涌的欲望,只有一个接口,长在他弟弟身上。
托着钟寻路屁股湿黏黏地吻了半晌,祁原通知他后天登机的时间和注意事项,最后说:“大概率没人送行。”
然后就被弟弟突然亮起的眼睛直勾勾盯住,他轻声确认:“两个人?”
祁原颔首,说转学事宜待定,至少两天才能办妥。
像鹿的眼睛流过溪水,钟寻路的瞳仁浮起亮色,整个人都鲜活起来。
他探身再度亲上去,舌头灵活地搅动,被祁原掐住腰深吻时喉间溢出难耐的低吟。
往前一扑,他哥都招架不住地躺倒在床上。
钟寻路故技重施,双手撑在祁原身体两侧,头往下移,用嘴咬住拉链头往下拽开。
……
不知闹了多久,俩人没真正做到最后一步,可钟寻路已经面红耳赤,气喘连连。
脑子里冒出一个词,白日宣淫,可他躺在床上偏头看向窗外,雨势减弱,已近黄昏。
余晖与晚霞亲密地融合在一起,落日上方停着一簇由深紫向淡金渐变的云,旁边另一丛白云作衬,似飞鸟的双翼。
窗外恰好飞过一只麻雀,振翅时不小心撞到玻璃窗,扑棱几下又向树上飞去。
钟寻路把被子上几团纸巾扫落在地,用带着明显困意的声音跟祁原说他次日的安排。
早上要起来收拾行李,吃过午饭后睡一两个钟头,然后两个人一起去逛超市,买一大堆国外千金难求的食品,晚上再做个留学攻略,还有……
……还有什么,他眼皮撑不住了,明天再说吧。
窗外彻底暗下来,太阳被月亮撞走了,又一只笨鸟来撞窗,噗噗地响。
钟寻路想,我哥今晚还没撞过我呢。
他说我哪里的伤都没好。
“不碰着就不疼”
,钟寻路说。
祁原看他耷拉下来的眼皮,压低声音道:“打的时候哭成那样,像我在杀你。”
钟寻路一哽,摸摸耳根噤了声。
坠入梦境的前一刻,他听着夜莺几声清脆的鸣叫,心想他与祁原其实无比幸运,各种意义上的冲撞中,他们没有遍体鳞伤,而是避开了所有走向毁灭的道路,最终耳鬓厮磨,唇齿相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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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番外1-野兽
作为联邦最高等军事学府,坛泽举办的大型活动向来备受瞩目,一年一度的“白隼杯”
机甲实操大赛尤甚。
但近几年白隼中优秀生的参与率逐年降低,本校学生与民众中多少流传着白隼实为暗箱操作信誉全无的风言风语,因此白隼在联邦“最具观赏性与国民期待值大赛榜”
排名连年降低。
今年总算出现了令人眼前一亮的苗子。
坛泽3077级机甲学院战斗系新生钟寻路一路过关斩将,先后淘汰十二个对手,其中包括同级和3076、3075级的白隼老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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