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知道怕?”
祁原把往后掉的钟寻路搂了搂,把他按趴下去,腿摆弄几下夹在自己腿间。
“知道的。”
一只知错的幼年白狼夹着尾巴蔫头蔫脑,祁原满腔怒火忍得辛苦,干脆也化出长长的狮尾嗖一下甩过去,如同结实的长鞭,抽下去疼进了肉里。
臀峰立刻浮起肿痕,钟寻路惨叫一声,“哥!
哥!
用手好不好……”
“不好。”
祁原把一只乱蹭的狼耳揪住拧了半圈,尾巴不停甩,每抽一下就收获小狼的一声哼叫。
“赛前熬夜。
临阵换战术。
冒险碰高压线。”
每陈述一项罪名就抽一下,钟寻路感觉身后好烫,疼得抓心挠肝,偏偏这些罪名没一个说错,这顿打也没打错。
“去,趴控制台上。”
祁原大力把人拽起来,在个人终端上一顿操作,语音提示在偌大休息室回荡——已为您订购成功,选择飞行舱特快专送,商品【Ⅱ型戒尺】将于三分钟后送达。
3077年,戒尺这种东西早就是老古董了。
当代民众认为它属于古地球人类教训不听话儿童的专用器具,极具教育与典藏意义,价格不亚于现在的一件轻奢衣服。
他哥竟然舍得花这种冤枉钱买戒尺来教训他,钟寻路吃惊之余慌乱不已,感官被木香与花香淹没,他费尽全力才将兽体完全化出,幼年白狼像狐与犬的结合体,看起来人畜无害,来自自己alpha的信息素压迫更削弱了它的攻击性。
小狼高度警惕,立耳竖瞳,控制休息室门打开后,以追赶猎物的速度跑出去。
满屋浓郁香甜的信息素泄出,外头不少工作人员经过,即使是alpha也被这强烈的威压刺激得后退,医护组来不及询问出了什么事,只能手忙脚乱地把在场所有omega赶往医疗室,安保人员以为有o突然发情,过来维持秩序时只看到一只体型庞大的美洲狮在追捕一头幼态白狼,最终狮子叼住狼的后颈肉拖回了休息室。
狮子跟工作人员交代几句,快递员恰好到达,它用尾巴把货一卷,走回休息室便关上门。
黔驴技穷、逃无可逃的白狼耳朵有点蔫儿了,看狮子变回人形拎着戒尺走过来,眼圈一红,后退几步抬头看着祁原,那眼神可怜极了,不像恶狼像小狗。
祁原精神网如触角般伸展,将倦累的钟寻路轻松压制,后者顷刻变回人形被按到控制台上,裤子唰扒到脚踝,啪啪就开始打。
前天他们刚进行了一次临时标记,alpha强势压人的气味尚未完全消退,此时钟寻路身体酥软,意识涣散,对疼痛亦敏感于平常,挨第一下就叫出声来。
咬着嘴唇忍了几下,才红着耳朵说:“哥,我发情期好像快到了。
你轻点打,我……真的很疼。”
控制台比较高,钟寻路趴在上面只能脚尖点地,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自己alpha汹涌的信息素不为安抚而为施压,带给他更糟糕的体验,他感觉到兽体也在喘着粗气,不安地躁动。
钟寻路两瓣红红的屁股翘得老高,被木香和疼痛刺激得眼尾泛红,手臂瘫软地搭在台面上,精神恍惚时人与兽性界限模糊,不自觉从喉间发出白狼受伤的低吼,由于太微弱听着十分可怜。
如果他的精神力足够化出耳朵,此刻一定耷拉下来,尾巴上一圈毛每挨一下炸一下。
祁原几分钟前便敛去信息素的攻击性,转为和缓的、安抚性的清淡木香,钟寻路精神稍微清醒,屁股却火辣辣地痛着,没有尾巴挡,每一记戒尺都挨得结结实实。
戒尺像铁板一样烙在皮肉上,留下一条条红印,臀肉被炒得颜色逐渐加深,钟寻路疼得腿一抖,裤子全滑到了地上,他下身光溜溜地趴在台上,不管戒尺会否砸中,伸手去揉两瓣滚烫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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